纵使不愿承认,可傅星玫深知自己已经渴求时疏到达了一种仅仅听他在讲台上讲课便会湿得一塌糊涂的境地。
别过头,拒绝回答的暗示,时疏也不追问,指尖向下探进小穴,感受到滑肉的紧致的吮吸,一个月不做,她的小穴又回到了原本的模样,让他已经能够充分预想到一旦插进去该会被她怎样折磨得欲仙欲死。
“这段时间没自己弄?”时疏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知道最近傅星玫的性瘾伴随即将高考的压力已经到了一种无法遏制的地步,因此这种本该轻易容得下他的巨大器物的小穴重新回归原本模样,着实让他有些想不通。
“没”许久没有被抚慰过的小穴被刺激到流出一股股花液,连带着她回答他的嗓音都是颤着的,带着细细的喘息声,娇弱如刚出生的小奶猫。
她已经很久没有用过玩具了,因为她答应过他,性瘾犯了以后会主动找他而不是自己解决,她想让他知道,她有在好好的听话,无论是在学习上,还是在性爱上。
“傻丫头”仿佛是想到什么,时疏敛下眸子,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别委屈自己,难受了就借此放松一下,星星,你要记住,无论怎么样,你都是一个独立的人格,你不需要这么听话,你的身体是自己的,怎么让它得到舒缓是要看你自己而并非我,明白吗?”
“可是可是玩具玩具没有你弄得舒服”傅星玫别过头小声开口,那一晚时疏的不知餍足也带给了傅星玫极致的性爱享受,让她开始越发挑剔对于性爱器具的选择,她也曾尝试过重回原来的状态,可无论怎样都给不了时疏曾带给她的感受,从那一刻她就知道,她已经对时疏上了瘾,而能帮助她解瘾的,就是与他做爱。
头顶传来一声悠悠的叹息,下一秒,她的毛衣被卷起,未沾染花液的手指轻轻解开她的内衣,微凉的触感带着飘下的话,夹着无限的偏爱与感性,激到她双眸盈满了泪。
他说:“既然这样,以后难受了就打电话找我,多晚都可以,我的手机一直开机。傅星玫,我没有别的愿望,我不想关注世俗的眼光,不想接受伦理道德的约束,我已经是一名罪人,所以我只想在我能力之上,带给你足够幸福的性爱过程,而我也只想跟你做爱,其余谁都不行。”
这么多年以来,傅星玫偶尔会对自慰产生愧疚感,未到法定成年的年龄便与自己的老师上了床成了让她更进一步羞愧的枷锁,可今天时疏的这些话,抛开了所有最复杂的因素,将她摆在了第一位,让她忽然觉得,如若真的要下地狱,假如身边是他,过程似乎也没有这么可怕了。
“星星,看着我,”时疏俯身含住她的唇,“假如这段关系最后会影响到你,那么我会及时止损,明白么?”
“什什么意思?”她被他吻得气喘吁吁,试图用多余的大脑去思考他这句话的用意,却被他以更猛烈的攻势败下阵来,不再去细问。
内衣被他脱掉与其他衣服迭在一起,她赤裸的身下垫着他的黑色西装外套,马尾解开散在桌面上,恍若自海底而来的妖精,他不出声,半蹲下来,正在半开半合的小穴以及流出的花液成了他眼前仅剩的事物,在傅星玫还未反应过来时疏究竟要做什么时,他灵巧的舌已经钻进了她裹满花液的小穴里,引得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带着点娇媚,让时疏太阳穴一阵猛跳。
真折磨人啊,他苦笑,忍受着下腹的胀痛,继续耐心地帮她做足前戏。
她真的太紧也太敏感了,娇而嫩的小穴泛着粉色,中间的阴蒂已经被他刺激到足够大,轻轻一碰,身下西装的颜色便会变得更深一些。
足够了,他想,直起身,舔净嘴角的花液与她唇舌纠缠,一只手引导着她解开自己的西装裤,另一只手揉捏逗弄着她早已挺立的红樱。
挺身进去的一瞬间,两个人皆喟叹一声。
“星星,放松,太紧了,”时疏安抚般地吻着她的眸,感受着怀中少女微微的颤动,这是他的学生,这里是他的办公室,而他与她在这里做着违背伦常的事,当这个意识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时,他只觉得满足,带着悖德的疯狂,听着她喊着自己老师。
“时时老师呜啊慢慢点”少女的嗓音只有在这时才会带着娇憨与甜糯,将自己的所有展现给他。
只是傅星玫发现每当这时她开口终归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因为在甜腻的嗓音与紧致的小穴的双重刺激下,时疏速度只增不减,在她选择性闭嘴时,用极巧的力度顶撞到让她自己忍不住开口。
“老师老师唔嗯啊啊啊”眼见少女累得气喘吁吁,时疏俯身将她捞起,反扣住她的双臂,胸乳紧贴冰凉的窗壁,抬起她的一只腿,冲撞的力度越发放肆,引来少女淫叫连连。
“星星,刚刚叫我什么?”似乎并不满足这仅仅几声的称谓,时疏在她耳边轻呵,只是下半身力度不减:“乖,再喊一遍。”
被时疏操干到毫无自主意识的傅星玫在冰与火之间旋转,隐约瞧见大雨之中有几个身影自楼下走过,进了这个教学楼,不一会楼梯间便传来了讲话声,傅星玫知道这几位是学校领导级别的老师,其中一位还曾与她打过交道并对她的文章赞赏有加。
意识到这一点时,那本就紧致的小穴越发收紧,引得时疏不禁轻呼出声:“小丫头,收这么紧做什么。”
“门外有领导”女孩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似乎是想求他停下,只是性欲被勾起来还未得到释放,他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星星,想不想做一些更刺激的?”
恍若是猜到了时疏想做什么,傅星玫拼命摇着头:“不行,不行的,领导会发现的。”
“相信我吗?”时疏吻了吻她的额,话语间透出的值得信任的信号一如那晚她被尾随之时他接通的那通电话般,让她情不自禁选择更加信任与依赖他一些。
犹豫着小幅度点了点头,一阵眩晕之后,他一边向上顶着她最敏感的部位一边朝门前走去,木质门的隔音相对好一些,她被他压在门上,大幅度的抽插使得门微微发出响声,兴奋与快感交织,门外领导的脚步声淅淅沥沥走过,小声的交谈的一瞬间,傅星玫被时疏送上了高潮,他眼疾手快吻上了她的唇,将两人的快感尽数吸入口中。
“你怎么这么坏啊”高潮余韵还未完全消去,傅星玫窝在他怀里小声抱怨。时疏体谅她时间地点都不太适合,没有进行更进一步的攻势,自然也就让她有了足够的喘息时间。
“论坏的程度我还不及你,小妖精,”时疏笑着将她搂进怀里安抚着,无意间看向窗外,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再等等,他想,等你成年,等我解决掉身边琐碎之事,我才有资格留在你身边,花掉余生,做你身边的唯一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