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雯雪冲她挤挤眼,在她耳边道:“你最熟悉的人,”而后将她拉进了教室。
在进到教室的一瞬间,她猝不及防撞进了一双幽深的眸子里,那眸子在见到她时带了笑意,似是星河璀璨,全天地间只剩了她。傅星玫终于明白为什么早上出门前时疏说等下自己就会知道他要去哪儿,也终于知道了陈婉这么兴奋究竟是为什么。坐在第一排,看着台上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话筒,佛珠与戒指映衬,傅星玫却忍不住红了眼眶。
原来那束光早已化成了天边的霁月,空中的艳阳,耳畔的清风,存在于她所有可及之处。
原来它从未离开过,且只为她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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