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催情和消毒于一体的试剂,方便采集”
对方公事公办一样的等待着粘稠的液体覆盖柱身后握住了已经颤动不止的腺体
“啊哈…”
没想到快感会如此强烈的流萤红眼眼睛,腰身控制不住的抬起几乎要脱离手术台,只是身前的人丝毫没有想放过自己的意思,手套沾上了液体之后变得更加湿滑,撸动着红肿的腺体几乎要将精液全部榨出
“唔…”
呻吟声根本控制不住的溢出,流萤徒劳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快感却堆积在自己的小腹,不停收缩着想要延迟射精,却适得其反的让酸胀感更甚
流萤没有任何预兆的射了,没来得及准备的阮梅什么都没有接到,手里的腺体就失去了精神一样的软了下去
“对,对不起…”
知道好像是自己搞砸了的流萤低着头,身体还因为刚刚到达顶点而不停的颤抖
“还可以继续吧”
还没来得及理解对方的意思,身体就被机器吊着跪趴了下来,触感从身后传来,看不到对方的动作流萤不安的扭动着腰身,然后就被花穴的入侵吓得软下了腰肢
“嗯…那里不行…”
滑腻的指节毫无阻隔的抵进了已经退化的穴道,要不是机器抓着她的大腿,流萤早就膝盖发软的趴了下去
“阮梅…求求你……”
被填满的诡异饱胀感几乎要让她流泪,对方没有想要放过自己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的摁压着青涩的穴道妄图找到还存在着的敏感点
“啊哈…”
原本软了下去的腺体有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在阮梅摸到一处不同的软肉时兴奋的抖动了两下
胀痛的下腹被对方湿漉漉的手掌搓揉,红肿的腺体很快就在两面的夹击之下迎来了第二次射精
连续两次的释放让流萤的腰抖得不行,酸软的身体被器械放在了手术台上,还未满足的腺体显眼的矗立在白皙的腿间反着色情的水光
阮梅已经摘掉了手套拿着接好的精液离开了,顺便给还在消化着快感的流萤盖上了一件自己的外套
处理完一切的流萤只裹着阮梅的外套就靠到了她的脚边迷迷糊糊的就快要睡着
“要睡就去床上”
阮梅伸手就摸到了对方毛茸茸的脑袋
“奖励…”
原来是想着这个,小狗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让阮梅有种如果不给她奖励自己就会被批斗致死的错觉
阮梅勾了勾手指让她靠上来,在足够近了之后仰头在唇角落下一吻
“好了,去休息吧”
“好”
容易满足的小狗高兴的离开了
自那之后阮梅便没有再主动找过流萤,毕竟样本已经有了,就不用再麻烦她了,只是某只小狗还想着能不能再要到一次奖励
流萤始终和阮梅待在一起,不管是科研,整理数据还是去收集生物样本
萨姆已经被黑塔空间站的工程师修好了,因此阮梅也接受了对方这么一个“保镖”跟着自己去收集生物样本,毕竟有些生物确实难办,有流萤的话会方便处理很多
“阮梅,爱是什么”
流萤在艾丝妲的书里第一次看到这个字,她看完了整本书都没有理解,所以她开始问她认识的所有人,每个人给她的答案都不一样,流萤弄不明白,于是干脆回来陪阮梅,但在看到对方的那一刻,流萤又想到了这个字
阮梅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只是用极其书面的形式和自己解释了什么是爱,爱是一种人类社会总会演变出来的情感
“我一看到你就会很高兴,这是爱吗”
一知半解的流萤问
“这也是爱”
实验区的床只有一张,阮梅一直忘记让艾丝妲添置一张新床,久而久之自己已经习惯和某个暖乎乎的人同睡
流萤的气息令人安心,呼吸也很平稳,有助于被实验数据头疼的自己入眠,才不是因为对方用狗狗眼看自己的时候心软才答应了让她和自己睡一张床
只是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
湿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后颈,流萤的双臂环着自己的腰肢慢慢收紧,后腰处还抵上了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滚烫的舌面舔舐着自己的肩颈时不时用犬齿啃咬几下,粗重的喘息克制的溢出腔喉然后就咬住了自己的后颈
“嗯…流萤?”
“对,对不起…我……”
流萤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在自己出声的一瞬间就立刻从自己身上弹开,力道大的连后背撞到墙壁都发出一声闷响
“易感期?”
阮梅想起来离对方上一次易感期已经过去很久了
“嗯…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
“现在这样谁也睡不着吧…”
阮梅抓着她的手腕摸到了自己的腰侧
“速战速决”
即使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做,还没想清楚到底如何的阮梅很快就被翻涌的热气吞没
“阮梅…好紧…我动不了……”
流萤委屈的蹭着阮梅的脸颊,从刚刚开始她的眼泪就一刻不停的掉,大概是非典型性易感期,阮梅只好耐着性子告诉她慢慢来,自己是beta没有oga那么耐造,流萤就真的放松了握着自己腰肢的手
“唔…我可以吻你吗…”
狗狗湿漉漉的唇凑上来蹭着阮梅的脸颊祈求着对方的施舍,胀痛的腺体被干涩的穴道紧紧夹住无法动弹半分,阮梅想着要早点结束这场闹剧就顺着她的意亲吻着流萤的唇瓣,然后就被对方尖锐的犬齿碾着下唇
alpha天赋异禀的腺体戳的自己难受,流萤挺腰动起来的时候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连带着扯出,半疼痛的闷哼声让对方停下了动作,流萤伸手摸着自己的脸颊,她的手心很热,几乎像是发烧一样的温度
“很痛吗…对不起……”
流萤揉着她被顶起一块的小腹,并不知道前戏为何物的狗狗似乎以为是自己太过于粗暴才让阮梅感到不适
“你先,出来一下”
流萤听话的起身将腺体拔了出来,阮梅则伸手摸到了自己被插得通红的穴口
“要先做前戏”
“那是什么?”
似乎并不想费口舌同流萤解释,牵着她的手摁上了微微冒头的阴蒂
实话来说阮梅应该算是个性冷淡,但身体的本能根本就无法忽视,尖锐的快感让穴肉迟钝的分泌起了爱液,感觉到指尖传来的湿热触感,流萤大概明白了该怎么做,于是无师自通的探进了闭塞的穴道,因为先前腺体的强硬侵入,穴肉还虚虚的撑开没来得及闭合
阮梅低吟着偏头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她不擅长应对这种自己无法掌控的事情,只好掩耳盗铃的不去在意
等到爱液已经足够打湿自己的腺体时,流萤才收了手蹭了上去
对方的动作里有着年轻人惯有的莽撞和粗鲁,抽插的力度不知轻重,撞的自己生疼,固定住臀部的手也不安分的搓揉着,像是想把自己的身体分得更开
阮梅低声的喘息着,比起快感更多的是身体被插入的异物感,她放任着对方一步步进入自己的身体,甚至连唇瓣被舔咬时也顺从的打开牙关迎着流萤的舌尖
即使阮梅没有主动的绞着流萤的腺体,但beta的穴道本身就过于狭窄,对年轻气盛的alpha来说刺激的刚刚好,比起用手疏解,软肉不规律的蠕动简直舒服的太多,流萤本就没想忍耐,腺体兴奋的鼓胀着将要宣泄而出
“嗯…”
红肿的腺体被拔出体内蹭着阮梅的下腹淅淅沥沥的射了出来,流萤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动作抱着她的身体
“解决了就睡吧”
阮梅起身拿了纸巾擦去了自己身上黏糊糊的浊液,顺便把自己一塌糊涂的腿心也收拾了一下就侧身闭上了眼睛
“好…”
狗狗的声音里不知为何有些失落,身边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之后后背就贴上了一团灼热的躯体
“晚安…”
后颈被温柔的吻过,沉入梦乡之前她好像听到流萤对自己说了什么
失熵症再怎么说也是绝症的一种,阮梅花了相当一部分精力才终于找到了缓解症状的方法,虽然无法根治,但治疗之后可以和常人无异
阮梅招了招手,流萤就结束了和科员的谈话小跑着凑到了她的桌边,头顶上还顶着一只和她有七八分相像的猫猫糕,这是之前阮梅实验后的产物
“阮梅?”
“身体怎么样了”
毕竟这是阮梅第一次研究失熵症,对样本的数据必须时刻跟进
“已经恢复很多了”
“没有难受的地方了吗”
流萤摇了摇头,看着傻乎乎的狗狗,阮梅有了想要调戏她的想法
“性功能方面呢”
果然,对方立马哽住了喉咙红着脸低声说了句还好,就立马跑走了,先前的猫猫糕被她落在了阮梅桌子上
“笨狗”
阮梅伸手摸了摸猫猫糕的头,不知道是在说谁
这个月超额完成了,开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