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蒙星总是分不清在她耳边说话的人是哥哥还是弟弟,他也总是分不清……她真正在乎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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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星不想回答成封的这个问题,换句话说,她竟然不知道正确答案到底是什么,即使她可以非常流利地说出一大堆洋洋洒洒的解释,来证明这对孪生子是截然不同的。
可她就是说不出口。她把这一切归咎于是成封太过烦人,于是她努力地忽略了那份再次升起的怪异感。
见蒙星不搭话,成封也没有太过执着她的回应。他重新坐直,仿佛刚才那个不正经逗人玩的根本不是他。
蒙星有些懊恼,觉得自己又被耍了一道,正如她根本不知道成封今天也要跟过来,坏了她的打算。
他们就像相顾无言的陌生人,彼此之间平静得不太对劲。
她盯着超声室门口上方的灯,忽然成封问了句:“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要问他?”
蒙星心里一颤,支支吾吾地:“没、没有。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嗯……可以啊。”他笑了笑,把宣传册合上放了回去,随后双手插在无袖卫衣前的口袋里,居高临下地站在蒙星跟前,明明他的眼睛看着自己,蒙星却觉得那目光总是落在她的挎包里,像是要穿透什么。
“你包里装了什么?”
她反应过度地攥紧了挎包的边缘,下意识反抗他:“我干嘛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