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突然说他儿子是这地方的老板之一,恐怕源父真能请他在神奈川的那位亲戚来看看,被他寄予厚望的亲儿子有没有被妖怪附身。
总之目的是要父母接受自己有钱的事实。
源赖光仔细想了下,确实有很多事可做。
老家的房子似乎也该翻修了,印象中母亲总是抱怨屋顶漏水,夏天时还用盆去接住,下雨天每隔几个小时就要换一次,加盖房顶的话才能解决。
而且他们的房间在最上层。
顶层的房间不仅漏水,还有日光积攒的闷热。
早该替换的老家具、已经掉漆严重的墙壁、破旧的单车和三轮车……
家里的情况也没有源赖光想的那么拮据,只是按照源父的说法是要攒他结婚的钱,现在时代变了哪怕再传统的人也得接受。
总不能不让儿子结婚吧?
跟古代的结婚礼仪与规格相比。
传宗接代才是家族真正的头等大事。
但现在源赖光钱包里揣满了福泽谕吉,连看事的角度也就完全都改变了,老家一切该被换掉的东西都应该换掉就好。
还有父亲也总想要辆汽车……
母亲的身体总是不太好,又不舍得去医院做检查……
平常的表现虽然是小问题但也有患重病的风险。
源赖光靠着在树荫下车身思索着,整理了下自己要回家后做的事情,就这样放空了很久一段时间。
大概七八分钟之后,一名戴着口罩的金发女孩在不远处出现,打着遮阳伞朝着四周瞭望着,很快确定了方向,看见源赖光后便径直朝这边走来。
“啊,源前辈!哈啰~”
青春活泼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在还比较熟识的人里,而且会叫他前辈的,只有茶道中的良影大师。
源赖光转过头打量起了对方。
良影天海穿了件浅白色的短袖,在腰间扎了个结露出细白的腰肢,金黄色的长发似乎漂染过,并没有给人那么耀眼的感觉,反而是自然的黄颜色。
眼睛周围似乎涂抹了什么东西,大概是眼影之类的化妆品,看起来亮晶晶的但也不显很浓。
脸上戴着纯白色的口罩,挂在耳边有些松松垮垮。
像是只染了金黄色头发的玩偶。
蓝白格的短裙裙摆很短,似乎特意的卷起过一些,两条大腿完全看不到任何瑕疵,光滑的像是他胸口戴的玉牌,让人有种想把玩一番的冲动。
再往下看就到了小腿。
刚及膝盖的黑丝将小腿完美的笼罩。
与阳光交汇后黑丝散发着别样的光韵,顶部重黑色的一道紧贴在腿上,互相印合后还能看见道浅浅的勒痕。
穿上黑丝没有勒痕是没有灵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