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包括有关她的东西。
看着黑色的低矮跑车逐渐消失在了街道,吉川裕美目光空洞,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不该这样的心思产生。
就是因为感觉到了源赖光,是真正的不在乎了,将她彻底的当成过去式,而不是上次那种赌气般的道别。
吉川裕美才会更加心脏刺痛。
明明自己长的很漂亮。
家境普通但学习成绩也很好。
为什么就弄成现在这样了。
她看向源赖光留下的纸箱,用手拨弄了下里面的东西,看见了许多熟悉的东西,也勾起了她尘封的记忆。
特别是在看到那份日记本时。
吉川裕美的指腹掠过纸张,似乎还能感觉到当时下笔的温度,这种触感和回忆的涌来让她浑身颤抖起来。
春日里那朵花的娇俏,电线杆下等待的少年,已经无法挽回的青春。
自己好像错过了很多东西。
随着记忆涌现的越清晰,她也就越忏悔,但也知道全部也无法挽回。
所以说到底全部是自己造就的。
直到后悔充斥心房,烤箱嘀嘀嘀的叫唤时,耳边忽然响起了道女声。
“麻烦来份鲷鱼烧。”
吉川裕美下意识的抬起头。
便透过自己模糊的视线。
看见了位穿着职业短裙的女孩。
她们只会使我更富有
处理完最后的羁绊,将关系彻底分离了之后,这件事是彻底翻篇了。
随后的三天都很平静。
又开始处理起了各种事务。
源赖光坐在贵船川的河畔,眺望着波光粼粼的流水,阳光映射出金色的光芒,舒适的暖意流转在皮肤间。
红绿相间的杉树环绕,偶有几尾鲤鱼跃起,调皮的扑腾着优美身姿。
秋季的天气虽然干燥,但在入冬前期的时间,要是气温刚好的话会很舒服,晌午微风即便凉却也不刺骨。
身旁有魁梧身影走近,静默伫立在他身边,是不太爱说话的永山英。
“源先生,相羽先生已经离开,我们走吗?”永山英低着头闷声问道。
“再坐会儿吧。”
源赖光微眯的双眼,感受着身上暖洋洋的热意,出声道:“永山桑也坐吧,在没有外人时,不必太过拘谨。”
刚才谈事情时特意在贵船川的河提旁架设了遮阳篷和椅子,现在那位相羽先生走了后便只剩下他们两人。
即便是闭拢着眼睛。
在阳光下眼前的暗红里,也不妨碍模拟器出现,以及提示框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