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对面的楼梯拐角,这会儿估计已经气得要上天了,你看这好感度,一下涨了俩,这可是今年一年的涨值巅峰!】
“…………”=l=因为过去一年几乎没涨。
【你刚刚那话说的,就像是在跟韩昭表白似的,他能不紧张吗?】
可是我也没说错啊!
郁卿瞥瞥嘴,自己说的是事实好么。
如果说,骆言听她说那句话,感觉到的是扑面而来的危机感,那韩昭心中却像地震了一般。
他摇头苦笑。
是啊,一开始就是这个模样娇俏,面带冷色的女孩,带着自己突出重围一路走至此。
他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望向郁卿的目光越加愧疚,心中隐隐升起一丝奢望,“如果我说,我是说……你还愿意接受我吗?”
郁卿定定看着他,然后缓缓摇头,“我和骆言之间的纠葛太深,你不要趟这趟浑水。”
“我是说如果,如果没有骆言……”
“呵,没有我?”不知何时从走道拐角处走出来的男人,冷笑:“那也轮不到你。不信你问问她?”
韩昭没有回头看身后的人,他望向郁卿,眼中满是执著。
郁卿抬眸刮了一眼从不远处走来的男人,转而朝韩昭摇头。
韩昭苦笑,眸中尽是果然如此。
“我明白了。”他说罢,转身走向韩母的病房。
望着男人失魂落魄的背影,郁卿面上没什么表情,心中忍不住唏嘘。
这一年,倒是让韩昭彻底清醒过来了。
可惜。
为时已晚。
“还没看够?”骆言走至郁卿面前,一把将她揽进怀里,面色冷峻,暗含不满:“他有我好看?还是你就喜欢这种小白脸?”
郁卿挣脱出脑袋,仰头问:“这是吃醋了?”
骆言脸色一黑,却没有反驳。
却听某个坏丫头讥嘲:“多大的脸?”
“你……”骆言气结,这都快一年半了,这丫头到现在对自己都是这服气死人不偿命的态度。
想到来之前听宋远那几个混球说的那些女孩子就是要哄的话,骆言忍忍了心中的怒气,难得放软态度:“你这气到底要生几年?再这么下去,都能生出一个哪吒了。”
“…………”郁卿暗自狂翻白眼,这人到底会不会说人话??
却听他又道:“还跟他搂搂抱抱的,要不是我这些日子被你气习惯了,这会儿铁定把那小子的头摘下来当球踢了。”
“…………”天天说骚话,你以为姑奶奶会被你套路吗?
见郁卿始终不理自己,骆言颇有些丧气地垂下头,抬手点了点面前女孩的小鼻子,弯腰把人打横抱起,边走,边自嘲道:“我这都是造的什么孽,怎么就得罪了你这小姑娘。”
“骆总督大人说笑了,您位高权重的,怎么可能得罪我这种小透明?要说得罪,那也是我得罪您在先。”安然享受某人服务的郁卿,肆意一笑,全然没有在韩昭面前的淡漠矜持。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骆言才会觉得,自己在郁卿眼中是最特殊的一个。
还有谁能得她这样的笑容?
那种肆意妄为,桀骜不驯的笑容。
他缓了缓语气,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大度一些,问出口的话却毫无风度:“韩昭怎么突然抱你?”
郁卿横了他一眼,兴致不怎么高地回道:“大概是感谢我对他母亲的帮助?也有可能是众叛亲离之后,想找个慰藉。”
“找个p的慰藉,找别人不行,非得找你?”骆言顿时醋意上头。
郁卿眉角一扬,懒洋洋地伸出手,挂在他脖子上,语调懒懒:“当然是发现我的好,喜欢我喽。”
“我不许。”他低下头,咬了一口某人好看的唇。
郁卿扬起一抹绚丽的笑容,舔了舔唇,语带不屑:“我们顶多算是炮丨友,你说这话有意义吗?”
感觉到抱着自己的大手一抖,郁卿眼眸儿一转,轻“噫”了一声,“也不对,毕竟我们也没做过,顶多算是互撩对象,谈感情什么的多伤感情啊……”
已经将郁卿抱进自己办公室的骆言,听她那几乎可以说是“日常”的口出恶言,即便面上绷得紧紧,却没有一丝要反驳的意思。
这种时候,对于骆言而言,基本是说多错多,还不如武力镇压来得有效。
将怀里的人放到沙发上,还不等她坐起身,他已经一个俯身将她压在身下,不管不顾地埋在白嫩柔软的脖颈处,熟练万分的咬下一个又一个红痕。
那气势汹汹发狠的态度,就好像一直被人占了地盘的老虎,非得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都盖上戳,宣告自己的主权。
郁卿拍了拍在自己面前动来动去的脑袋,见他一副准备死磕到底的架势,叹了口气,无奈道:“行了,是男人就起来好好讲道理,有你这样一言不合就开拱的吗?猪发情都比你吃相好看……嘶……疼!”
“还知道疼?”骆言抬起头,暗火汹涌的眸中闪过一丝黯然,他撑着手臂,脑袋抵住郁卿的额头,一字一顿道:“讲道理是吗?那今天我们好好讲讲道理怎么样?”
郁卿斜睨他,“讲。”
“这些日子是谁天天往韩昭那里跑的?知道基地里都是怎么传我俩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