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骞仿若未闻,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低头在她裸丨露出来的纤白颈项,细细密密的啄吻。
他说:“你和秦灿那小子睡一张床?”
郁卿闻言一愕,什么时候的事情?
“和他盖一条被子?”轻柔的吻微微加重了力道。
“……”这是醋了?劲儿还这么大?
“和他吃一碗饭?洗一个浴盆?”微凉的唇,慢慢移至耳廓,肆意轻咬。
“别闹。”郁卿哭笑不得地捏了捏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你还亲他摸他?还想嫁给他?”舌尖轻舔耳后,感觉到怀中的娇躯顿时柔软,大手一带,将人转过身,重重抵在流理台上,肆无忌惮地落下一个接着一个的湿吻。
“季骞……”郁卿头痛的望着眼前的人,真是好难哄啊。
“叫老公。”他不是个热衷宣誓主权的人,因为没人敢觊觎他的所属物。
除了她。
这个女人。
是天上最不可捉摸的云。
他倾尽一生,跨越了诸个时空,才堪堪抓住的人。
“老公。”郁卿妥协道,他们在现实中相处的时间还不足半年,甚至在几个月前,他们也不过是陌生中互相嫌弃又互相欣赏的普通朋友。
可是,有些事,就是那么的出人意料。
柔软清丽的轻唤声,化作细雨浇灌着疯涨的爱意,季骞终是深深叹了口气。
“饿了。”深深一吻,足以上瘾。
郁卿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嫌弃道:“饿了还闹,赶紧出去等吃饭。”
“不是这里饿了!”季骞伸手,拉下她的手,轻轻点了点肚子,随后慢慢下移,低哑着声道:“是这里。”
感觉到指尖的热度,郁卿那张常年风轻云淡的小脸,瞬间爆红,碎道:“流氓!”
“流氓你也得喜欢!”说着又是一吻。
两个大冰块又怎么样?
每每看到她那副清冷中带着些傲骨冷漠的样子,在自己身下别扭逃避,柔软甜糯的,简直能让人疯魔!
尤其听到秦灿说的那句话的时候,他简直想要大声昭告天下,寒冰融水的滋味到底有多甜!
可是,他能吗?
不能!
那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美好。
眼看着某人越来越不老实的动作,郁卿狠狠瞪了他一眼,怒下杀手锏:“你再不出去,晚上睡客房。”
迎头一盆冷水,季三先生老实了,小季三有些不服,最终也只能屈服在自家媳妇的冷眸之下。
一顿饭吃得还算愉快,夫妻俩把三兄弟送走后,郁卿先回身收拾餐具。
晚一步进门的季骞,低头看到被自己放在玄关角落的盒子,小心翼翼的捡起来。
等到郁卿收拾好东西,回到房间,便看到床上放着白色的礼盒。
浴室的门打开,季骞擦着一身水渍,面色如常,眼睛指着礼盒道:“圣诞礼物。”
郁卿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记忆中,这家伙不是最讨厌做这种送礼物的矫情丨事吗?
奇怪归奇怪,郁卿还是坐在床上,打开盒子。
衣服?
伸手拿出盒子里的衣服,郁卿脸上一变再变。
美目微瞪,直接把手里的衣服丢给已经坐到自己身边的某人身上,骂道:“下流!”
“下流?”季骞伸手捡起被她丢在床上的衣服,一脸我根本不下流的表情,颇有些怀念道:“你仔细看看,这个衣服。”
被他这么一说,郁卿低下头,蓝白的校服衬衫裙子,白衬衫上还有一个红色的校徽标志。
“这是……”她在某个世界任务里的校服?
然后,就听到某人凑到她耳边,暧昧出声:“那次没做完,这次继续好不好?”
“……”郁卿整个脸都要炸了!
想到当初的那一幕,一巴掌拍在季骞大腿上,猛地站起身,冷着声,故作镇定:“我去洗澡。在我出来之前,处理掉这套衣服。”
“老婆,这可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
背后传来季骞故作委屈的声音,郁卿脚步一顿,“如果你不想让它成为你送我的最后一份礼物。”
季骞默默低头,悲伤逆流成河。
老婆太高冷,不跟自己玩角色扮演怎么办?急!在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