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知道了。】
江鸿不是第一次被系统气到了,深喘了口气,很快恢复过来,【就算江安告诉澜王也没用,谁说看到的人一定会说是我踩的?江怀黎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系统扫了一圈,【是的,这里面好多都是宿主的人,他们都讨厌江怀黎,向着宿主。】
江鸿舒服了一点,狠狠地说:【他以为他很厉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系统:【但别忘了那天澜王一脚把你踹出马车,澜王也没那么喜欢宿主,你们两个都不会好过。】
江鸿:【草!】
没人敢碰那件亲王袍。
有一个家奴想过去,江怀黎冷声说:“别动,出了问题你跟澜王解释吗?”
那个家奴立即退下去了,其他人也不敢动,包括江浩严,他欲言又止。
江鸿跟他说:“二伯,这不怪我,是堂兄故意脱下设计让我踩的,他上次在宫里没把我杀死不甘心,又来害我,您要为我做主啊。”
江浩严刚要说话,被江怀黎打断,“父亲,这件事该由澜王处理,您最好也别插手,别再惹怒了他。”
江浩严讪讪闭嘴,自从上次从澜王府出来后,只要一听到“澜王”两个字,他就会想起在澜王书房的场景,惧意就从心里升起。
他原本也不是要帮江鸿说话的,这下更是一句话不说了。
在江鸿的不满中,江怀黎安静地等着澜王的消息。
上次澜王和江鸿都在马车上,但那时江怀黎还不知道澜王能对抗江鸿的“巫术”,现在他想看看,站在两个极端的人到一起,谁能压倒谁。
没让他们等多久,江安就回来了,带着澜王。
没想到澜王亲自来了,江浩严忙让人去把府里的江绍光等人都叫来。
陶澜先看了一眼江怀黎,他穿一身青衣安静站于树下,内白外青,双层衣袍并不少。
江怀黎也看了他一眼,很快移开视线。
陶澜蹲到他被踩的亲王袍旁,看着脏兮兮的外袍“啧”了一声,“本王的外袍被践踏了。”
江鸿忙说:“王爷,是江怀黎设计陷害我的,他竟然……”
陶澜摆摆手打断他,“你还是跪下再说吧。”
“王爷?”江鸿惊讶抬头,立即被澜王府的侍卫一脚踹弯了膝盖,踉跄跪下。
江府的下人给澜王搬来一个太师椅,江浩严说:“王爷切勿生气,先坐下吧。”
陶澜撑着椅子把手缓缓坐下,“本王被气得头晕心悸,快给本王找个太医来候着,本王觉得本王快不行了。”
“……”
系统:【这才是碰瓷?】
江鸿才是气得心悸,他说:“王爷,是江怀黎故意脱下亲王袍陷害我的,他们可以给我作证!”
“谁给你作证?”陶澜那双眼没有完全睁开,就这样耷拉着四处扫了一圈,被他视线扫到的几个人都下意识低下了头。
“江福,江福!”他指着江浩严身后的人说:“江福,你刚才是不是看到了江怀黎故意解开外袍?”
江福是江浩严的贴身奴才,江府里好多人都被他攻略了,江福这么重要的一个角色他当然没放过。
江鸿:【江福一定会帮我说话的,江怀黎等着吧,你说澜王不会在江府就家暴江怀黎吧?】
江福立即过去,跪在江鸿身边,“禀王爷,小人没看到少爷脱外袍。”
江鸿嘴角刚起来的笑意顿时僵住了,【怎么回事?江福也出现异常了吗?】
系统:【不应该啊。】
“抬头看着本王。”陶澜手放在腰间说,江福抬头时先看到的是他的手,养尊处优的羸白手握在腰间的……软鞭上?
他腰间缠着的竟然是鞭子!
听说澜王酷爱用鞭子打人,抽得皮开肉绽,浑身是血他才会高兴。
他紧张地快速地说:“小人、小人跟老爷从那条路走过来时,就看到鸿少爷踩到了亲王袍上,接着走了一步。”
陶澜看向江浩严,“是吗?江大人?”
江鸿立即看向江浩严。
江浩严点头,“是这样。”
江鸿脸白了一分,“江乐,江乐你看到了吧?”
“小人来时只看到鸿少爷站在亲王袍上。”
江鸿脸又白了一分,“小宁,小宁你就在我后面,你一定看到了吧?”
“奴才只看到鸿少爷踩到亲王袍,听到鸿少爷说……说老爷会让少爷把那一半聘礼和嫁妆留在江府。”
“江管家你看到了吧,是江怀鸿!”
“老奴没看到,只看到鸿少爷从亲王袍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