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要主宰我的全部灵魂和神志,主动迎接堕落的人生。
骑士整理好衣服看着瘫软在地上的我,“很抱歉侵犯了你,女伯爵,不过我们在战争中不能期望别的,既然我没有被你的手下杀死,我就会从你身上讨回我应得的。”
“但我不享受虐待你的乐趣,你是个美丽的女人,换一种情形我可能会为你肝脑涂地,不过现在我所想的就是在你被处死前多享受一下同你这般高贵的贵妇做爱的乐趣。”
我对着他又哭又笑,他最后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既然我还是很喜欢你的,我也同你做了爱,只要是我值守的时候就会多照顾你一些。”
“你是说少强奸我几次?”我讥讽他。
“可以让你吃饱饭,或帮你洗澡,你不希望总这么邋遢吧?那些人可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你知道我们的工作就只是杀人而已。”
我无力地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他把剑系回腰边,我忽然从那上面看到了希望,他对我的反应一目了然,拍了拍剑柄,“多克,不过你恐怕没机会向我复仇了!”
渡过了最初心理上的摧残和崩溃,我又逐渐捡回了活下去的意志。
强暴依旧是家常便饭,我有时被奸淫得呕吐不止,那样会换来一顿暴打。
我发现多克说的是对的,如果我变得邋遢那些男人就更加不懂得爱护囚犯,他们会更粗暴的施虐,只有收拾整洁才能换来作为人的待遇。
多克履行了他的诺言,他几乎每天都给我送来吃的,还有水可以洗澡。他乐于在我洗干净后第一个同我性交,因为通常一天的凌辱下来我的体内总是充满了不知多少男人的肮脏精液。
忍受这种生活对我的体力是一大考验,幸运的是由于从小接受过骑士训练的我身体并不虚弱,可我还是会有濒临死亡的感觉,相对的求生的欲望就会越来越强烈。
我开始改变想法,每次我抗拒或哭泣只能换来变本加厉的折磨,愈发激起男人的兽性,我必须想办法让自己适应囚牢内的生活。
在一次发泄完后我要求多克为我拿来衣服,城堡里的金银首饰早被士兵们抢光了,衣服还留下一些,多克为我找来一件最好穿戴的白色丝绸长裙。
他明白我在想什么,虽然我现在的生活内容决定了我根本不需要穿什么衣服,但裸体只能激发男人的兽性,当他们到牢房来同我性交发现我穿着高雅,他们便下意识地收敛些粗鲁的举止,那可以减轻我遭受的痛苦。
我强迫自己吞下那钻心的疼痛,取而代之发出娇吟软语,欲拒还应,就像妓院里的浪女一般。那些男人很吃这一套,有人甚至还会耐心地同我调调情,把我当宠物一般。
有一天我看到多克的腰带上挂着我失落的金色手镯,那是我母亲的遗物,我央求他还给我。
“等我死了你再从我身上拿走它,我只不过暂时借用一下你的战利品,你可以在上面刻上自己的名字好证明你拥有它。”
听了我的话他毫不迟疑地给我了,并看着我把它带在自己的脚踝上,那以后每次交媾我就用那脚镯刮弄他的背。
士兵们似乎越来越喜欢我了,他们甚至把我带出地牢,到他们玩乐的武器室。
男人们看到我脚上的装饰品总会忍不住抚摸我的脚,然后掀开我的裙子揉弄花穴,那里新长出的茸毛刺激了他们的性趣。
雪白的丝裙遮掩下的少女秘密令男人欲火喷涌,而我扮出的娇态总能让他们更加满足于伸手到裙下面去摸索,而不是粗鲁地扯掉衣裙把我压在地上。
他们打牌时定下规矩,每一场的胜利者可以享受单独操我,这样可以阻止他们为了抢夺我而彼此争斗,我是所有人公共的战利品。
正因为如此,多克并不能明目张胆地维护我。
我知道他很喜欢我,他为我擦拭身体和治疗淤伤时总是格外细心,像在修复一件艺术品,而每次洗完澡后我们的交合则越来越像是情侣间的欢爱而不是征服者对俘虏的凌虐。
我希望每晚上获胜的人总是多克,可是他的牌技看来并不高明,他也几乎很少参与赌博,总是独自在炉火前擦拭武器,看着一个个胜利者把我抱到桌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