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应就老老实实装死,别给我再吹孟熙宁。】
【我笑了,为什么被打脸那么多次,孟熙宁的粉丝还这么自信。】
【她那么普通,他们却那么自信。】
【哈哈哈哈夺笋啊】
孟熙宁在琴前端坐着,望着手下精致的琴身,深吸一口气,放松身体。
格外专业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和手指,只这一些微小的动作,便可见不同于平常。
随即,孟熙宁的手,摆到了琴上,轻轻抚动。
随着她的举动,悦耳的琴声从指尖流淌,每个音都很准,每个调都毫无差别,就连动作都和蒋文悦一模一样。
可是……
唯独少了蒋文悦倾注其中的感情。
若说蒋文悦的琴声是如泣如诉,如歌如慕,那孟熙宁的琴声,就是单纯的拨弄琴弦,没有任何情绪的表达。
【e,熟练度挺好,比于绒贺琳琳强。】
【但就是干巴巴的,说不清楚怎么回事,就是感觉不对。】
【很简单,情绪进不去,弹琴当然干。】
【所有的文艺工作,都是传递感情的,消耗的全是感情,如果感情进不去,那技巧再熟练,也是白搭。】
【提炼出来就是,孟熙宁,白搭。】
【每到这个时候,公主的洗涤剂们就自动罢工。】
【说不定是在给公主商量吹牛逼方案。】
【你真相了。】
到了沈盼雨,她以前的比赛上,在艺术方面都很平平无奇。
可是今天这把琴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她弹出的琴声,如同冰泉底流,轻灵悦耳,颇有灵气。
许柚有些惊讶,蒋文悦更是诧异地抬了抬眉毛,问:“你说第一次弹琴吗?”
沈盼雨点头。
蒋文悦感慨了一句:“果然后生可畏。”
沈盼雨之后是甄丽,甄丽也是聪明姑娘,琴声流畅。但她家在西北,对于这首曲子似乎有别的理解,又弹出了不愿意的感情。
蒋文悦的琴声,是大漠的黄沙与荒凉,军队的金戈与铁马。到她手中,又多了一丝亲切与哀婉。
蒋文悦无声点了点头,表示不错。
最后一个,就是许柚。
孟熙宁忐忑不安地盯着许柚手中的琴。
孟熙宁忐忑不安地盯着许柚手里的琴。
她对自己今天的表现还算满意,技巧纯熟,悦耳流畅,颇有气势,就算是去考级也能一次过。
同时,她心里也很清楚,按照许柚的经历和出身,肯定是没有学过古琴的,至少在这一方面绝没有办法与她相提并论。
毕竟古琴和舞蹈,下棋都不一样。那些东西可以自己私下里去练习,去偷窥,去学习,可是古琴如果要练习的话,手里最起码要拥有一把琴,需要认识曲谱,需要认识每根琴弦。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孟熙宁心底却总是有一种恐慌和惊惧。
她总觉得事情不可能像她想的那么顺利。
这个许柚还不知道会使出什么样的手段,再害她于无可翻身的地步。
孟熙宁死死盯着许柚手中的琴。
与此同时,盯着许柚的人,还有屏幕前的观众们。
【打个赌,看看许柚会不会弹琴。】
【我觉得许柚什么都会,别说弹琴,区区古琴不足挂齿。】
【蒋文悦说的这么清楚,我一个完全的外行,都能弹出这首曲子,何况许柚这么聪明。】
【这个赌真是毫无意义。】
【我都不想占这个便宜。】
【我觉得许柚不行,她再厉害也不能样样都会。】
【自古舞曲不可兼得,许柚跳舞那么好,弹琴不可能好。】
【至少不可能比孟熙宁好,孟熙宁很明显是最熟练的,不愧是谢聚萍的女儿。】
【家学渊源耳濡目染,只学成这样,孟熙宁可别吹了。】
【我妈要是谢聚萍,我高低不得弄个专家,就这水平,不如噶腰子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