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春顿了顿,还是说这位徐大师说她被鬼缠上了是真的?
但不是高价才能请动吗?
五百块钱对她来说是高价,对别人来说……洒洒水吧?
韵春问:“你说的这个高价…有多高?”
温文摇头:“这个我不清楚,我没去问过。不过听我奶奶说,有人去找徐大师,花好几十万的都有。”
韵春:……
那确实是高价了。
五百块跟其相比,无疑是从牛身上拔根毛。
可这种不差钱,别人求她办事的人,又为什么主动提出帮她?
只有一个理由能解释徐蓝椋的做法:身为大师不想袖手旁观,所以出手帮忙。
也就是说,她身边真的缠上了一个鬼?
那这个鬼……是入梦的那个她吗?
她…死了?
不是现实中的人?
可为什么会缠上她呢?
是她认识的人?还是谁?
又为什么常常入梦,对她做那样的事情?
家里多出来的那双“眼睛”也是她吗?
昨夜没有的诡谲……是因为她戴的大蒜辟了她吗?
韵春垂在腿边的手微微蜷起。
问题太多,想要知道的太多了,多到已经压倒‘身边缠着一个鬼’这个认知带来的惧意了。
看着沉默不语的韵春,温文稍稍靠近,小声询问:“韵姐你问这个做什么?是有什么事要请徐大师吗?”
韵春回过神,衝温文笑了笑:“没,就是今天知道了这个人,好奇问问。”
“好吧。”温文眨眼,“韵姐你还有要问的吗?”
韵春勾唇:“没有了,谢谢小温给我解答哦。”
温文看着韵春的笑,不免呆了呆。
韵春很好看,更别说笑起来。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初春,桃花枝上鼓起的花苞,连同枝干都带着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