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身高足够高,蹲下后占据了茶几和沙发间的过道,可不知道为何,徐蓝椋此时隻觉得韵春小小一团,小到给她一个拥抱,就能给予韵春无尽的暖。
徐蓝椋不语的时间略长,韵春的眼里的光随着时间流逝渐渐暗淡。
可她不死心。抓起了徐蓝企恶裙以巫二儿七五二巴一整里椋裤子握在指尖,隐忍的情绪让她手上的青筋显眼,发干的喉咙哑着:“既然有鬼的存在,那我是不是能见我妈一面?”
徐蓝椋不再沉默,她抓起韵春的手腕,带着韵春让她坐到沙发上。
然后问:“你妈…去世几年了?”
韵春低着眸,望着地面上太阳的影子。
突然被问起这个问题,韵春一时回答不上来。在她的心里,妈妈去世还是昨上一秒发生的事情,下一秒医院电话打来,只要她不接,那妈妈就还在医院接受治疗。
现在想想,其实已经过去了很久。
久到心头长满了苔藓。
而这个问题不得不让她掀起一块苔藓,去看它生长的年龄。
韵春颓然:“七年。”
徐蓝椋低低哦了声,似安慰地说:“那可能早就投胎转世了。”
韵春恍惚,投胎好啊。希望妈妈可以投到一个好人家,最好是富有的家庭,让她可以少吃些苦。
韵春在心里祈祷着,可她嘴上又很自私地问:“所以没机会见到她了吗?”
徐蓝椋好像与韵春共情了,她的声音依旧很低:“需要时间算一算,如果她还留在世间,可能有机会。”
她的情绪低到让韵春生觉奇怪,徐蓝椋从事这份工作,眼见的生死不比医院里的医生,就算不会看淡生死,但至少不会如此感触吧?
不过这份奇怪只是在韵春的心间一晃而过。
因为徐蓝椋又问她:“她怎么死的?”
“癌症。”
“自然死亡?”
“不是,她自己拔掉了输氧器,算是……解脱。”
韵春简单概括了死因,内容对徐蓝椋来说触目惊心。
徐蓝椋手指紧了紧,松散的眸光聚起,稍稍思索说:“那也算是自杀。而自杀的人…死了后会吃点苦头。”
韵春茫然。
她没死过,也没接触过这方面的事情,根本不知道徐蓝椋为什么会说自杀的人死后会吃苦头。
有多苦?
她不希望妈妈再受罪了。
察觉身边人呼吸紧了起来,徐蓝椋说:“不过情况特殊,也可能不会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