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事重要。”韵春说。
路婉怡牵了牵嘴角,还是说不出一句话。
她心里是慌的,不敢一个人面对韵春。
她也知道冥婚这件事,是非常对不起韵春的。所以就算她从吕峰那里要到了韵春的联系方式,这几个月来却没和韵春联系。
每每拿起手机想给韵春打电话,主动告诉她这件事,每每又被腌臜的难堪止住。
她对不起韵春,对不起去世的好友月琴。
可她没有别的办法,在两者间,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女儿。
想到此,路婉怡眼睛又红了,她哽咽道:“小韵,阿姨知道你来是为了什么。是阿姨对不起你,没问过你……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擅作主张,让你和小雪…”
路婉怡拉着韵春的手,哭噎着说:“你骂阿姨吧,或者随便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然阿姨心里过意不去。”
她不是在胁迫韵春,而是真的这么想。
韵春抬眸扫向路青雪,对方正站在茶几一边望着路婉怡。
她看见路青雪眼神是暗淡的心疼。
耳边是路婉怡的哭声,韵春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什么。她想告诉路婉怡其实路青雪就在身边,就在看着她。可这样的话除非亲眼所见谁又会信呢?只会当成是安慰。
骂路婉怡?韵春自然不会像骂吕峰那样,她骂不出口。
路青雪的去世,路婉怡也是个可怜人。
就算做的事情让韵春不耻,可此刻泪如雨下的女人,让同为女人的韵春说不出一句指责的话。
还是那句话,事情已经发生了,再生气也无用,不如想办法解决。现主付
韵春视线从路青雪身上收回,停在路婉怡身上,她倾身,从茶几的纸盒中抽了纸巾递给了对方。
“路阿姨……”
韵春喊了声,路婉怡止住哭声,抬头看着她。
而在韵春开口的刹那,路青雪身影晃了晃,消匿再了空气中。
韵春知道,路青雪是在给她和路婉怡谈话的空间。
看着路婉怡泪眼婆娑,韵春心软了软,轻声:“说实话,我心里是有怪过你的。”
路婉怡闻言,唇翕动,但她更多自愿加抠抠君羊,衣无尔尔七五二八一还没来得及说话,韵春又道:“不要再跟我说对不起了,我知道,你也有苦衷。”
“因为我想了想,你和路叔叔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思想并没有那么封建。冥婚——”韵春停顿了一下,“冥婚这种事不应该发生的啊……?所以你能跟我说一下为什么吗?为什么会给青雪姐办冥婚?是隻想让她有个伴吗?可为什么又会选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