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春不确定当时在路青雪的心里她的大小,不确定会不会给路青雪造成不好的负面情绪。
尽管如此,韵春还是想抱一下路青雪。
因为她挺疼的。
心里的那股名为遗憾的情绪,碰到了缠绕在心臟处的荆棘,心跳一下,便被刺痛一下。
而那荆棘的名字,唤作死亡。
路青雪眸光微闪,嘴角噙着的笑转而浓郁。手抚上韵春的后脑,另一隻手轻轻拍了两下韵春的后背,轻声回应,“嗯,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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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春和路青雪的拥抱还没结束,房门被突然推开。
好在门开的前一秒,路青雪在韵春的耳边说:“有人来了。”
韵春的手随之放下,可还是被秦星捕捉到了一丝怪异,韵春直定定地站在椅子边不说,刚还明晃晃的屋子变得黢黑。
秦星眉心蹙起:“你拉窗帘做什么?”
她也不知道。其实和路青雪相处了段日子,她发现路青雪并不怕光,只是每次尽可能处在黑暗中。大概不怕光,但处在光下会对她造成影响?
韵春瞥了眼窗帘,然后走向秦星说:“其实我是吸血鬼,见不得光。”
秦星无语了声,“…神经。”
秦星勾了勾嘴角,衝韵春说:“正好让大师帮你看看,你这病能不能治。”
韵春:“什么大师?”
秦星将韵春放在办公室的手机给她,“有人给你打电话,我看备注是徐大师。”
接着秦星看到韵春双眼发亮,匆忙接过手机。
秦星说:“我没接,她自己挂断的。”
韵春解锁,点进未接来电,发现确实是徐蓝椋打来的。
期待在心间蹭地升起。
难道是……有妈妈的消息了?!
秦星站在一旁,不明白韵春突然激动什么,她盯着韵春看了秒,问:“你没事了?”
韵春正在给徐蓝椋回拨电话,抬头不走心地看了眼秦星:“我能有什么事?”
秦星:“我看你刚才知道路青雪是snow的后,整个人跟丢了魂儿一样。怎么,拉上窗帘就把你那魂找到了?”
韵春一边听秦星说话,一边打电话,只不过电话占线,打不通。想到上次去徐蓝椋家,她家那么多人,韵春猜估计是在忙。
放下手机,韵春望着秦星说:“星姐,我发现这两天你说话格外刻薄。”她笑,“老板不好当是吧?”
秦星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