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蓝椋:“别喊了,她不在这儿。”
韵春一怔。
她不信。
韵春再一次喊:“青雪姐。”
没有回应。
徐蓝椋:“通知我你出事了后,她就离开了。”
失落感袭来,韵春心空了一块,对于徐蓝椋的话,她还是不信:“……可我明明感受到她抱我了。”
头脑清醒过来,韵春回想了下意识消失前的那秒,腰间紧束的感觉不是海草缠上,而是路青雪的胳膊。
虽然被路青雪拦腰抱的次数很少。可她还是能够肯定,缠在她腰间的,是路青雪的臂弯。
路青雪搂上了她,那种感觉不会错。
“有没有可能,那是你失去意识前的错觉?”
韵春眸里的水润让她的眼睛葡萄似的眸乌溜溜,她暂且没有反驳徐蓝椋的话,而是在沉默了几秒后,反问:“她怎么会知道我跳海了?”
徐蓝椋想了一下,回:“因为感受到你生命流失了呗。你忘了,婚书烧掉了,但你们的联系还在,她多多少少还能感受到你的情况。”
韵春不死心地问:“那为什么直接通知你是跳海?而不是我出事了?”
徐蓝椋应对自如:“赶到现场一看,就看到了你跳海,然后又去通知我,在你被救了后,离开了。”
“是她救的我。”
“我刚才都说了,是好心路人。”
“你骗我。”
“好吧,其实不是路人,是我打车的那个司机,我给了他一笔钱,让他不要声张。”徐蓝椋看她,“怎么说,这笔钱你能报销吗?”
“……”
韵春找不到反问的点。
一切静下来后,韵春才感觉手背上的针孔发痒,输入体内的液凉丝丝的。
异样感让韵春浑身不自在。
血管疼?身体疼?还是心臟蔓延出来的疼?
当然她知道不是药的问题,而是她自己。
她拔掉了针头,起身跪在床上,双手抓着徐蓝椋的衣服,看似平静地询问:“你还能见到她吗?”
韵春本想故作镇定问徐蓝椋关于路青雪的事情,可是一句话问出,她的情绪再也无法安定。
刹那间便像是风起后的云,涌动出了海浪似的波涛。
韵春嗓子如同刀割似的疼,可她顾不上那么多,嗓子再疼也没有胸口闷痛的窒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