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眠眠喝这么多酒的时候,也只能我来接好不好?”她的态度柔软似水,哄着的,求着的,最懂得如何顺鹿眠的心意。
明明刚接人的时候被羞辱成那样委屈成那样,现在吃到了甜头,就这么急切,这么贪心。
鹿眠想到了那时她哭的样子。
忽然很想看她再哭。
这个念头产生,酒精和林间的百依百顺的模样都成了它的营养剂,让它迅速增长,难以遏製。
好像也没有要遏製的必要。
“林涧。”
久不说话的鹿眠忽然出声,声音因为喝完酒还那么性感,林涧心一悸,咬住唇。
鹿眠说:“你哭给我看。”
“哭……?”林涧微楞。
“你哭不出来?”鹿眠不满:“刚才不是还很能哭么?”
鹿眠的双眼向来清明锐利,林涧头一次见到她这么迷离的眼神,因为喝醉了,还因为……
林涧心头游过愉悦,眼眸弯起一点醉掉的鹿眠无法察觉的弧度,她小声说:“之前是因为伤心了才哭的,现在眠眠既没有让我伤心又没有欺负我,我当然哭不出来。”
“你是说,要我现在欺负你?”
她现在看起来确实很好欺负。
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无缘无故欺负人这种事鹿眠一般不会去做,但谁让林涧总是一副自己可以对她随心所欲的样子呢?
尽管欺负就好了。
“下去!”鹿眠忽然斥道。
林涧一愣,委屈的林涧呜了一声,眼神迷茫,不知所措。
“我在帮眠眠揉穴位,为什么……”
“下去,我不想再说第二遍。”鹿眠很冷,不容忤逆。
刚才的柔情一瞬间灰飞烟灭,林涧还想坚持一下,直接被她拽了下去,栽在沙发的另一边,有些狼狈。
“眠眠……”
“林涧,我说过我需要你为我做什么了么?”鹿眠看着她,眼神似是鄙夷,对林涧来说格外的诛心。
“你不会以为,你帮我做点什么,使点小伎俩,我就会对你另眼相看?或者说,从新喜欢上你?”
林涧掐紧指尖,颤声:“不是,眠眠……”
鹿眠发出惑声:“不是?那你想做什么?”
“我只是不想让你难受。”
“只是不想让我难受?”鹿眠低头看着她,用力咬着字:“你以为我很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