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林涧垂下眼眸,低低的“嗯”了一声。
女警察满意点头,“这就对了嘛。”
出了警局,寒风刺骨,鹿眠感觉到林涧抖了一下,她身上穿得很单薄,难以想象她刚才这样坐在江边。
鹿眠问她冷不冷,她说不冷。
一听就是冷,手都是冰的,根本然人不想握啊,但还是窝得更紧了些。
上了车,鹿眠将暖气调得很高,林涧这才慢慢回温,鹿眠拿了一块巧克力给她,“先吃了,是不是一天没有吃东西,待会再晕倒。”
“晕倒是因为伤心过度了,现在不会啊。”她说得好像整颗心都被鹿眠给治愈了。
其实鹿眠也没怎么哄她,她恐怕是全世界最好哄的女人吧?
还记得之前谈的女朋友,因为工作太忙忘记了纪念日,整整两天没有理她,连哄连打钱买包,才勉强哄好。
比起这些,林涧就格外惹人疼惜了。
反应过来,鹿眠轻笑了一声,发现这根本没有可比性,林涧可不是她的女朋友。
鹿眠带她去了一家餐厅吃饭,虽说不会晕倒,但看得出来她的状态不太好,吃完饭后就在车上睡着了。
她睡得很沉,到地方了鹿眠叫了她好几声才醒过来,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隻说只是很困。
困到走路都是半依靠在鹿眠身上的,明明还有好多话想和鹿眠说,都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半夜,迷迷糊糊的听到鹿眠的声音:“三十九度。”
睁开烧红的眼睛,便见鹿眠坐在她床边,拿着体温计,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全身上下都好热,头有点晕,但是她不讨厌这种感觉,因为鹿眠在她身边。
她们在家里,这里只有她和鹿眠。
“眠眠……”林涧握住她的手,觉得还不够,撑起身子想去抱她,但身体软弱无骨,根本没办法,根本起不来。
还得鹿眠扶她,她立马靠进她怀里,嗅她身上的香气,被她喂热水。
她喝得有点急,水不小心从嘴中溢了出来,顺着下巴往下流,她张唇喘息,对上鹿眠那双黑深的眸子。
“眠眠,我好喜欢现在…好开心……”
鹿眠用纸巾帮她擦拭流到了锁骨的水滴,“林涧,你是烧傻了么?”
“没有啊,眠眠的生日是八月七日。”林涧又笑了一下,“之前眠眠就是这么问我的。”
当初林涧发烧叫鹿眠去照顾她,鹿眠确认她有没有烧傻,问她了她的生日,她回答的是鹿眠的。
当时鹿眠好像还嘲讽了她一顿,但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