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难受?”
她楚楚可怜的看着鹿眠,语气又嗲就娇:“就是嗓子难受,你听我声音是不是变得难听了?”
难听么?无非就是哑了点, 鼻音重了点,鹿眠一点都不觉得。
鹿眠说:“明天就好了。”
“眠眠是不是还在打电话?可能有重要的事, 不要晾着别人了。”林涧绵绵软软的, 善解人意道。
鹿眠微怔, 看了眼被她晾在一旁仍在通话中的手机,不禁哼一声笑。
林涧真的很像隻狐狸,怎么病了还这么狡猾。
鹿眠重新拿起手机,林涧就靠在她身上,因为发烧呼吸声要粗些,她敢保证,电话那头一定听得到林涧的呼吸声。
“抱歉,刚才有点事。”
“姐姐,你前两天还和我说因为工作累没兴趣谈恋爱,噢原来不是工作累,是照顾病人累啊?”温倾月调侃道,语气听起来八卦又轻松。
“因为事情比较急,所以没来得及和你说,抱歉,恐怕不能和你一起去看极光了。”
“哎呀理解理解。”温倾月倒是洒脱,“就是没想到姐姐你现在吃这一挂,她好娇啊,是新谈的女朋友么?还是包养的情人。”
鹿眠沉默的间隙,林涧在她身上蹭了蹭,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和气息。
“不是情人,也还不是女朋友。”
温倾月那边滞了两秒,笑道:“噢,这样。”
“也没什么事,就是打电话问一下你什么情况,既然如此,我们只能我回国后见了。”
“好,挂了。”
挂断了温倾月的电话,鹿眠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整张脸都埋住了,她闷闷道:“眠眠的前任一直叫你姐姐么?”
“很奇怪么?我比她大两岁。”
林涧小声说:“好嫉妒啊。”
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嫉妒的话,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现在还没资格让鹿眠让她改口。
退烧药渐渐起了作用,林涧变得很困,想让鹿眠陪陪她,鹿眠在沉默中答应了,坐在她的床边,没有离开。
不像上次隻陪了几分钟,因为这次她没有心理斗争。
看着橘黄光线下她柔和熟睡的脸庞,鹿眠突然很好奇,自己不在的这十几天里,林涧都是怎么过的?
于是她拿出手机,戴上了耳机,打开监控记录。
一月二十四号,林涧一个人回了家以后,陪猫玩了一会,抱着猫坐在沙发上发呆。
发呆到该吃午饭,才去厨房简单的做了午饭、喂猫。
之后一个人坐在窗台上,浏览着手机,鹿眠看不出手机里的内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