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当看到一个金发女人明确的已经朝鹿眠走来时, 她手撑着木质的椅子, 倾身在鹿眠脸颊印上了一吻。
鹿眠转过了头,眯起眸子打量她,注意力全都在她身上。
她用余光看到,原本那个金发女人在旁边几米的地方望而却步了。
她不可查的扬了扬嘴角,随即朝鹿眠勾起温柔又羞怯的笑意,这或许是无师自通的诱引。
果不其然,没一会,鹿眠就扶住了她的下巴,低头吻她。
那一刻,她心中的独占欲得到了满足,巨大的满足。
尝到了甜头,之后在遇到类似会让她产生危机感的时刻,她都忍不住用各种小动作来宣誓主权,鹿眠察觉不到的,其他人却会望而却步的。
暗戳戳的,把所有人都赶走。
她也会想,自己这样是不是很坏很坏,可是她控制不住,她发自内心的知道,鹿眠对她来说真的太特殊太珍贵…她可能经不起失去。
绝对经不起失去。
吻过鹿眠的脸颊,她又去轻啄鹿眠的唇瓣,探出舌尖,一点点润湿鹿眠的唇瓣。
像做错了事的小动物,小心翼翼的讨好着,这几天下来,她似乎也琢磨到了一些鹿眠的喜好。
她们两个人挤在宽大沙发的角落里,她们依偎在一起,林涧很主动,手肘撑着沙发,仰头痴迷的舔吻着鹿眠的唇瓣,氛围浓情到了至极。
可不知道为什么,尽管这么诱人,鹿眠却还只是垂眸望着她,漆黑的眸子里蕴着令她捉摸不透的情绪。
林涧除了知道鹿眠生气了,其他的都猜不到。
她开始有点不安了,“眠眠,你在想什么?”
鹿眠在想很多问题。
鹿眠在很认真的想,现在的林涧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短短一个星期,对她的依赖就变得不逊于从先。
依赖、占有欲、就算是纯白无瑕的她还是会有些可爱的心机。
以至于有很多次她都怀疑林涧是不是已经恢復记忆了,可以试探,林涧的反应和眼神,又让她很确定,眼前这个人什么也不记得,对她们的过去仅存有她告诉过她的那些东西。
是因为第一眼见到,因为是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所以很依赖她吗?
可假如只有“依赖”又怎么能到达这样的程度。
她此刻无意识散发出来的爱意可以将她的心灌满甚至溢出来,溢满周围的空气。
让人泡在充满爱意的空气中,无比舒适。
这么说,林涧还真是死性不改,就算失忆了,某些方面和从前一模一样。
鹿眠眼神复杂,变了又变,林涧很努力的去猜,还是捉摸不透,再也忍受不了,动了动腿,捧住她的脸颊。眼神委屈忧伤。
“眠眠,我是不是让你有点受不了了?”林涧自己也很知道,自己黏人黏得太厉害了,会不会鹿眠也感觉到了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