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特别怪异。
她仰头看天,怎么回事儿啊,搞得好像偷情啊。
她听到二楼传来动静——
“会长,你回来啦?”
学生会里边已经有人了,似乎还不止一个,闻洛好奇乔山温要怎么支走她们。
乔山温的声音通过楼梯间传来显得更为清透:“教务处那边需要帮忙,你们几个去吧,一人一杯奶茶。”
闻洛挑眉。
“好嘞!”
“马上去!”
几个人接了纸钞,乐呵呵地走了。
等她们彻底离开,乔山温朝楼上唤:“下来吧。”
闻洛从三楼下来,直勾勾地盯着乔山温看,笑得格外有深意。
好像在说:会长你居然这么会骗人。
乔山温催促闻洛赶紧进去。
尽管乔山温声音听起来很冷静,避开闻洛视线时透露的羞赧还是显而易见。
闻洛跟在她身后入那个充满温馨的小房间,她前脚刚踏入,后脚乔山温着急地去关门。
闻洛得到一个结论:会长其实怕死了。
其实
其实一开始闻洛提出要每天来这儿午休本来就是要玩玩的意思。她没想着真的逼人做一些不得了的事情,就是想看乔山温不得不妥协的样子。
本就是过分又无礼的要求,乔山温却这么努力践行了。
会长真的
闻洛心一塌陷。
好较真啊。
“砰”地一声,门彻底合上。
安全了。
这儿变成了只有她们两个的私人空间。
隐蔽的、安全的、温暖的。
——不会被任何人打扰,可以亲密无间的秘密基地。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气味。昨天的一系列记忆又铺天盖地地涌上来,闻洛竟觉得这儿的空气变得稀薄,有点儿呼吸困难了。
不知道乔山温是否有同样的感受,她也没说话。两人之间的尴尬氛围持续大概五六秒,乔山温开口:“你的卷子呢?”
“在包里呢。”
闻洛拿出卷子,两人并肩坐在办公桌前,乔山温大致地看着闻洛的卷子情况。
一百五的数学卷子拿了五十多分,她做对的都是基础题,她基础是还可以的,只是没听多少节课,很多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