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山温跟刚才那个叫沈贞贞的女孩一样,对闻洛随口一句的喜欢信以为真了。
她比她更可笑,闻洛都没有当着她的面说,她就信了。
祁嫚说那话时可能祁嫚自己都不确定是什么状况,而乔山温却听了,信了。
在看到闻洛说再也不吃她送的早餐后着急不已,怕不被喜欢,怕失去她,什么也没来得及细想,迫不急的地去哄人。
迫不急的地自我攻略,甚至当晚整晚睡不着,幻想被闻洛表白之后该怎么办?
后来,主动牵她的手,主动投怀送抱,在不记得多少个午休她熟睡时去偷亲她。
像个变态一样,把沾有她气味的床单带回家,抱着闻,抱着睡。
闻洛在莫名其妙地被她牵手,被她拥抱,被她给予她的特权时,心里在想什么?
想,原来乔山温也不是传说中那么高冷啊,觉得乔山温真奇怪,对她好得莫名其妙。
又或许,那天下午发烧被吻的事情她其实记得,数不清多少次的偷亲她也都知道。
闻洛不戳穿,只是因为也很享受。闻洛对她温柔体贴,只是因为她对所有“喜欢”的人都温柔体贴。
所以她当然也可以毫无负担地转头就去跟别人亲亲抱抱。
因为她就是这样的人,她就是不专情,乔山温明明早就知道的。
答应陪她去帝都,也许只是她惯用的甜言蜜语,等她腻了,有更喜欢的人了,这份承诺当然就不作数了。
所以,闻洛从来都没有把她当作过唯一。
每一次的拥抱,每一次的偷吻,每一次暗戳戳地将她划入自己的地盘,每一次幸福地想闻洛好喜欢她。
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现在想来,乔山温觉得难堪至极。
闻洛她,怎么可以这样啊……
眼眶发酸,乔山温低下头,抬手轻拭掉落下的泪珠。
下楼,转身拐进了厕所。
闻洛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懒洋洋地一靠,想拿水杯喝水,发现水杯不见了。
她一愣,上下翻找,“我的水杯呢?”
“可能是会长拿走了吧。”许佳纯提醒她:“刚刚会长来找你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