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触碰不到她……
闻洛永远走得那么潇洒。
乔山温抚上她的脸颊,温柔地拨开发丝,手掌的温度从耳廓蔓延到后颈又回到脸颊,另一隻手握住她的手掌,轻轻掰开,手指挤进她的指缝,十指相扣。
她从前就是这样吻她,偷偷把她变成私有。
手完全相扣的满足感让她的心不住舒适喟叹。躁动不安的一切得以被安抚。
看着她的同样迷离的眼眸,垂眸扫过她张口呼吸的唇瓣,乔山温再度碰了碰她的唇,闻洛便主动打开齿关。
窗外大雪纷飞,被抵在不太温暖的墙角,十指相扣的手,闻洛脸红心跳,记不清自己被她亲了多久。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屋内,房间里陈设简陋,好在干净整洁,被暖阳覆盖,竟也生出几分温馨。
闻洛侧躺在床上,怀里抱着一个枕头,睡得安稳。
光线缓缓移动,洒到脸上,她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被阳光刺到,又迅速闭上。
松开抱枕在床上翻了个身,用手臂挡住眼睛。
她缓了片刻,手臂往下挪,覆盖到唇瓣上,柔软相触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
闻洛彻底清醒了。
昨夜醉酒后的暧昧记忆像是被拧开了阀门,全面涌来。
闻洛心悸得厉害,撑起身子着急环顾四周,眼前是一眼可以看清全貌的单间出租屋。
住了快一个月,她还是很不习惯这样的环境,冷清、简陋、破旧。
没有乔山温的身影。
一切空荡荡。
这八年来闻洛做过太多梦,梦醒之后无一不是这样的场景。
睁眼后梦里的一切美好都落了空。
只是梦吗?
可浓烈的情感,强势的入侵的吻,吻后彼此的呼吸……
一幕幕沉醉的画面,迷离的,又清晰着印在她眼前。
昨晚她喝醉了。
喝醉后的世界昏昏沉沉,她狼狈地在雪地里遇到了乔山温,她被乔山温送回了家,要分别时,乔山温把她压在墙角强吻。
她遇到了乔山温。
乔山温吻了她。
乔山温吻得很深很浓,很久很久……
久到唾液不分你我,久到乔山温也受不住,抵着她的额头红着眼脸,炙热的呼吸扑到她脸上,带出一片滚烫与心动。
“”
闻洛掀开被子下床,脚落地时险些摔倒。
宿醉后就是这样,精神恍惚,头痛欲裂,站都站不稳,事情可能记得,可能忘却。也可能记得的都是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