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我记住了。”
“”
她们真像是认识很久又分别了很久的朋友,又熟稔,又生疏。
有点儿尴尬。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唱歌?”闻洛语气淡淡,没质问的意思。
其实知道也不奇怪,酒馆老板为了营销,经常把她发网上,很多人都知道。
乔山温没有撒谎,如实说:“问鹿眠。”
闻洛略微惊讶地挑了挑眉,抿了一口豆浆,“你跟阿眠关系很好?”
乔山温说:“不好。我隻向她打听你的事。”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奇怪呢,闻洛发现奇怪的点儿在哪了,不住笑着感叹了一下,“真不可思议,阿眠居然被当成了工具人。”
难得见到闻洛的笑容,乔山温格外珍惜,隻轻轻地“嗯”了一声,甚至不敢出声接话,生怕自己说出口就扫了闻洛兴。
饭桌上又陷入了沉默。
闻洛似乎隻是随口一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帝都?”
提到这个,乔山温眼底的雀跃稍稍淡化:“洛洛很想我马上回去吗?”
闻洛眼神一顿,眉头微蹙。
很想她回去吗?
这种问题要闻洛怎么回答她。
想算什么?
不想,又怎么样。
闻洛为什么会纠结。
有些问题一旦深入去探究人就会变得特别烦躁,闻洛皱了皱眉说:“没什么想不想的,江城不是我的,你什么时候回去什么时候来,我都管不了。”
都管不了,都跟她没什么关系。
烦躁的情绪一旦涌上就难以消去,闻洛发觉自己的病真的没好,情绪还是极为不稳定,还是易怒,原本还好好的,一点就要着。
没办法保证之后会演变成什么样儿,闻洛很不想会闹得更加难看,放下东西胡乱地说着:“你继续吃,待会儿可以补个觉,既然酒已经醒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闻洛就站起身。
“洛洛!”
见她要走,乔山温赶忙起身去追她,下意识牵住了她的手腕,想起来什么,又神伤地缓缓把她松开,手垂于腿侧,指尖蜷缩。
不敢去牵她,不敢碰她,乔山温隻敢这样站在她身后,万分懊恼地低着头,急切又小心地和她解释、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