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的无人的角落,乔山温撑着墙壁大口喘气,冷汗如雨,面色惨白。
身体里那股偏执的欲望在她体内横衝直撞,她努力製衡,颤抖让她看起来就像是某类可怕的精神病发作,路人看到她兴许都会害怕地躲开,嗤之以鼻,骂她是从哪儿跑出来的疯子。
“呃……“
“哈,啊”
她强忍着,慌忙翻自己的包,找半天没有找到药,她绝望了,颤抖地顺着墙蹲到地上,把自己缩成一团,长发已经被冷汗浸湿,她的妆花了,她看起来又脏又乱。她甚至渴望有个铁笼能把自己关起来。
“不要,不要”乔山温,不要再做伤害闻洛的事了,真的,真的
乔山温双眼痛苦地泛着红,情绪在彻底崩坏边缘徘徊,她低下头,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臂。
尽管已经奄奄一息,还不够,她似乎想把自己抽筋脱骨,想把身体那卑劣的基因抽出来,想干干净净地站在闻洛面前。
乔山温不要做疯子,不要
“呜”她无助又痛苦地呜咽着。
花灯街在市中心,离酒馆并不太远,散步的话十几分钟就能到。
霍隻隻这种性格的人不太喜欢散步,隻喜欢刺激的。原本想骑机车来,想载着闻洛兜兜风,不知怎么的,又想到要是走路散步的话,是不是可以跟闻洛呆的时间更久些,聊得更多些。
毕竟上了机车都是引擎声和风声,彼此说什么都听不到的,可费劲儿。
谁能想到呢,反正霍隻隻想不到,她和闻洛呆在一起漫步,居然也会有一路无话的一天。
她们看似亲密,其实开口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霍隻隻看得出来,闻洛在分神,分神得很远很远。
她们沿着江走,江边湿冷的风格外凉爽,市中心人挤人簇拥在一起也不会觉得闷热,霓虹灯绚丽,商品琳琅满目,热闹非凡。
这种浪漫的节日少不了手牵着手一起走的,哪对儿不是有说有笑。而闻洛这个一惯细心的人,似乎这么久了还没有发现一惯活泼的霍隻隻到现在都没说过一句话。
霍隻隻眼眸低垂,望着江面上飘着的花灯,忽然觉得很不浪漫,也不想再跟闻洛一起放了。
明明是期待了一整天的事儿,但那人心不在这儿。
“隻隻。”闻洛似乎终于回过神来,“不逛么?想买什么?”
“姐姐……”霍隻隻垂头丧气。
“你其实不想逛吧?”霍隻隻一向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什么事儿在心里都憋不住。“你在想刚才那个女人。”
闻洛被戳中心事,眉头一皱,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