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洛从前什么都有,其实乔山温才是那个穷困潦倒中幸运中了彩票的人,可是她不懂啊。
又是她亲手把彩票当成一张不爱她的废纸撕得粉碎,企图重新将她拚凑,在纸上写满隻爱她的指令。
乔山温从前一直以为自己是被辜负的那一个,没想到将来的某一天,被她毁得破败不堪的人真的会向她亲口表着多年前的白,犹如子弹,子弹正中心头。
“洛洛……”乔山温一时哽咽得厉害,“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洛洛,我真的,对不起你……”
她除了道歉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好似天空破了一个巨口,不知道如何补救。
闻洛还给不给她这个机会?
她激动得肩膀都在抖,肯定会扯到伤口,闻洛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没关系。”
“我们现在不是在好好说话么?那些事都是往事了。”
“不必太过介怀。”
“不要哭了。
往事。
包括喜欢乔山温这件事也成了往事吗?
闻洛说这些话是要跟乔山温两清,或者告别吗?
乔山温怕极了。
“那天早上之后你为什么不走?”闻洛忽然这么问她。
乔山温心臟骤停,揪着被子,揪很紧很紧,她艰难地说:“你没有回答我,我以为,我还有把你追求你的机会……”
“这样吗?”
乔山温又是一愣,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
闻洛是说过让她走的话吗?
她不确定到发抖。
闻洛点了点头,“我确实不该这么问,我自己就说过,江城你想留就留,想走就走。“
乔山温摇了摇头,带着未消的哭腔说:“但那不是能重新追求你的意思。”
乔山温想听闻洛用温柔的语气笑着,亲口说她可以留下。
那才是可以重新追求她的意思。
忽然——
“感情上的事有时候不能说得太直白,要含蓄,洛洛也是会傲娇的不是么?”门外传来一道调子又柔又嗲的女声,那人略带调侃,微笑着推开了病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