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洛一瞬间血脉偾张。
好媚。
她好媚。
闻洛第一次见这样的乔山温,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的乔山温原来还有这样的一面。她脸红得像中了媚药,更重要的是,她变成这样是因为闻洛,是闻洛亲手把她弄成这样。
好可怜,好想……
乔山温大口呼吸着还没能缓过来,展露在外的天鹅颈忽然被闻洛吻住——
“嗯……!”乔山温被亲得不住仰头,抵住她的肩,曲起指尖,“洛洛……”
……
“洛洛……”
闻洛不知道她脖子上留了多少痕迹,投入到无法自拔,乔山温开始施展诡计:“你留下来好不好?”
不要走好不好……
闻洛忘了自己有没有回答她,她觉得自己正在起伏在一团弥漫的浓浓雾气里,周围都是暧昧的暖色,除了怀里的乔山温什么也看不清,不停的亲吻她,是比微醺更微醺一些的状态。
乔山温要她不要走……
她也没有走。
好像走不掉。
发圈被闻洛扯掉,乔山温如瀑的长发散下,规整的黑色西装不知何时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原本扣到最顶上的衬衫扣子也只剩下后四颗,大片红痕斑驳的锁骨下的黑色文胸若隐若现。
凌乱不堪,都是闻洛弄的。先着付
乔山温显然不太适应以这样的姿态示人,她满脸赧红,眼含秋波,比那天在浴室被闻洛盯着看时严重不知道多少倍。
极度羞耻之下竟胡乱地去捂闻洛的眼睛,闻洛被她捂着眼睛也要亲她,乔山温带着哭腔要她不要这样。
她面红耳赤地推她,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什么,推她也只是羞耻之下下意识的反应。
她好可爱,她的反应好可爱。
“乔山温……”闻洛为她感到惊喜,含含糊糊地在她耳边低唤:“山温……”
“宝贝……”
可爱昵称一个接着一个,闻洛还是改不了一想从某人身上索取某种东西就乱喊人的习惯,嗓音很低很亲昵,像在哄人更像是撒娇,被乔山温捂着眼睛也要喊:“宝宝……”
乔山温把脸别到一边,她真的受不了。
羞耻到想要她走开,话到嘴边又被她生生吞了下去,乔山温怕她真的会走,所以再羞耻也只能面红耳赤地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