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这样闷闷的不理她,好像在学生时代常有发生——因为好多闻洛注意不到的细节。
乔山温生气就是这样的,表面上什么话也不说,脑子里想着一堆乱七八杂的,要记仇,要把仇都记进她的笔记里。
闻洛也觉得她要记仇。
昨晚闻洛明明听到了她哭着说这是她的第一次,要闻洛不要那么过分。
可那时闻洛上头了。
被她说得更加上头了。
怎么哄她呢?
闻洛忍不住去揽她的腰,刚有想要抱她的趋势,乔山温忽然自己贴了上去,将闻洛抱了个满怀。
乔山温抵着她的肩,眼眸低垂,又红了脸:“洛洛,我说过会好好追你的。”
闻洛有点愣,眨了眨眼睛。
闻洛还以为她在生气。
原来只是在别扭害羞啊
闻洛在想,怎么会有人被欺负成那样不需要被哄,自己会这么甜地主动来抱她。明明昨晚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乔山温却还这么懂事地对她说,一定会好好追她。
心里有点酸,又无法自我欺骗地很有被满足到,闻洛受不了地伸手揽住她的腰,手臂将她环得紧了些,低头把脸埋进她脖颈发间。
秋日清晨,两人在橱柜前的阳光下拥抱,在互相治愈,是一种希望一切就此静止的美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闻洛开口:“乔山温”
她咕哝说:“你是不是在偷偷撩我啊?”
闻洛退出乔山温的怀抱,看着她,眼里浮着一层淡笑,“那你说说看,你要怎么追?”
闻洛这么具体一问,乔山温一下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纠结了一会儿轻声问:“你想要什么?”
这并非金主对金丝雀高高在上的施舍语气,是她在奢望自己能给闻洛些什么。
“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我都给你,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说到最后一段话,乔山温敏感地想到了什么,耳尖一红,音量稍弱了下去。
但还是很认真地在说。
闻洛也听出了她的微妙,怔了一下,脑子里又不可自控地浮现出她们昨夜的起起伏伏的□□。
乔山温说这种话真的好令人遐想啊。
只不过她现在说想怎样都可以,她是不是忘了考虑自己,她真的可以承受吗?
全世界只有闻洛知道她有多敏感,羞耻心有多高。
甚至敏感到可以碰一碰就到了。
闻洛从思绪中惊醒,不适应地偏了偏头,强装淡定:“你怎么又把问题抛回给我了。”
闻洛一本正经地说:“要追人你就应该自己想,我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