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她,不许她抱,还扬言要她“不要过来”。
但她根本没多少力气,闻洛要去吻她她也躲不掉。不得不正对闻洛,跟她贴在一起,跟她进行事后温存。
被她抱,被她亲,被她哄。被她叫宝贝,叫宝宝。
求姐姐理理她。
姐姐……
无论第几次这个方法都奏效,甚至不知道闻洛喊得走不走心。闻洛只是想要她,根本不是真心叫她姐姐。可就算是她那样不走心语调,还是被乔山温深刻感受。
感受着闻洛在自己脸上认真轻吻,乔山温闭着眼,还没有从巨大刺激里缓过来。
“宝宝,我先去洗个澡。”
“……”她回应不了,闻洛走后一个人孤零零躺着。
等闻洛再一次从浴室出来,乔山温已经趴在床上睡着。
闻洛掀开被子躺进去抱她,发现她体温比刚刚还要烫一些,烫得异常。
“山温?”
怎么唤都唤不醒,像没了意识。
她发烧了。
这是闻洛第二次来乔山温家,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医药箱,幸好药箱里有体温针,药也很齐全,不用再点外卖,不用耽误。
闻洛提着药箱回到床边,熟睡的女人还是原来的姿势动也没动过。闻洛坐在床边弯腰去碰她,觉得她体温比先前要更烫了些。
用体温计给她测了体温:三十九度。
闻洛惊讶,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是着凉了吗?
乔山温是在参加晚宴的,为了应付闻洛忽如其来的约会甚至来不及换礼服,在秋季的夜里穿得那般单薄,还坐在了冰凉的台阶上。她身体本来就不太好,怎么可能不着凉?她甚至还喝醉了,会更难受。
闻洛后知后觉,乔山温那样自持的人,若不是难受得无法忍受,又怎么会直接失态地坐在地上?
她是不是早就已经发烧不舒服了?一直没告诉闻洛,闻洛就以为她的精神恍惚隻是喝醉而已……
“山温……”闻洛自责又怜惜,伸手轻轻抚摸她发烫的脸颊。乔山温没有回应,隻有呼吸又粗重又烫。她手也缩在被子里,全身泛着红看起来很热又好像很冷。这般病弱的状态,却前不久还在因为闻洛的恶劣虚脱、发抖。
她喝醉又发烧,该是有多虚弱多难受。
她无限宠溺被嫉妒衝昏头脑贪心不足的闻洛。闻洛什么都不知道,没去考虑她的感受。居然对她的求饶漠不关心,用一声声诱哄带过。听她的声音,以为她也很舒服。
“难受怎能不跟我说呢?”闻洛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刚喝过酒不能吃退烧药,闻洛隻能帮她物理降温,给她身上贴退烧贴,给她喂水,一直看着她,每隔一段时间就给她测体温,不敢睡着。
后半夜乔山温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地做梦说梦话。她口齿不清,闻洛好奇心很重,凑到她旁边尝试去听,隐约能分辨她的几句呓语。前一段是有关“洛洛”,闻洛听得开心,却又不知怎么的,她的梦忽然转变了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