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一刚晕乎乎站稳脚,还来不及说什么,大小姐又同恶兽般扑上来,又咬又啃。
“大小姐~”
如醉酒上了头,凌一所有的坚持土崩瓦解。她急促喘息,眼尾朦胧着雾气,唇上水光透着红艳。
谁料那人忽地放开手,明明也难以自抑,还幽幽然不急不缓说道,“哦,元元说要克制。”
而后转身欲走,似乎真要让这场情动半途而止。
“您现在走合适吗?”
凌一气结,凶狠抓住大小姐袖袍,将人狠狠拉回,按在了屏风。
“嗯?”大小姐唇角漾开笑意,左右瞧瞧自己被按住的手,满眼无辜道,“元元还是放开吧!”
“我也觉得自己需要克制。大白天的,不好。”
凌一没说话,空隻手出来游走,如浣纱女,在山野溪涧清洗一袭软纱。纹理揉皱又抚平,既用力搓洗,又轻柔浮水。
掌下肌肤滚烫,凌一趁势吻上去,封住某人灼热喘息。
一吻终了,她自己呼吸都凌乱,脚下不稳。却松开大小姐,手扶屏风赶人:“您说得对。”
“您克制去吧!”
“噗。”苏安觉得看完介文加qq裙,么五二二七五二爸以自己应该生气,某人惹她陷入情潮,却想要抽身离开。只是看凌一这副样子,倒是忍不住先笑了。
“明明是元元先提,现下却赖我身上了。”
如菟丝花缠豆树,大小姐一点一点依附过去,耐心十足。
绞去无用枝干,掀开层层叶片,贴身攀爬。纤柔细茎将豆树缠紧,任由挣扎,痛呼,泣求……自岿然不动。
大小姐托着软绵绵似没了骨头的某人,拉扯着往一旁软塌推倒。
像剥苞米,除去坚硬外壳,剩下便是软白内芯,鲜嫩可口。
眼前这隻苞米散发清香,软软娇娇,偶尔低吟,断断续续引人想要听的真切,便想方设法使得声音更大些。
“您还是克制些吧。”勉强聚了精神,凌一软声祈求。
“元元——”大小姐抬头,身子前倾,在凌一眉心轻吻。
“说什么傻话呢。”
……
一觉醒来,屋里已点上烛火。
凌一方坐起来,耳边便想起大小姐幸灾乐祸的声音,“已经戌时,元元不如躺着继续睡?”
“毕竟有人说要戌时五刻睡,卯时起呢。”
凌一:……
大小姐有时候真是得理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