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我做什么都可以。”
凌一起身,取过一旁带过来的木盒,打开里面是笔架和调好的彩墨。
苏安初时不明,忽地脑海灵光一现,不会吧?仙着敷
“元元,其实现在去城外,杏花开得正好。”
“您要反悔?”
“怎么会呢?”
“那,记住别动哦。若是画歪了,我便重新画。”
里衣被扯下,冰凉笔触划过肩头,惹人猛然一激灵。
“唔,要重画了。”
粉色彩墨在肩头斜出指长,凌一取湿布拭去。
大小姐眉间懊恼,说不得元元隻勾勒这一朵便结束,重画不知道又要多久。
只是,她显然没有猜对。凌一很快重画好,却不止这一朵,不断向旁处勾勒。
从肩下移,不知过了多久才停笔。
“好、好了吧?”大小姐声音里夹杂几分碎感。
“怎么会?”
凌一跪坐大小姐身前,举笔提画,在巍峨山峰。
“嗯?”
唇间溢出破音,大小姐瞪大了眼睛。
“又要重画了。”凌一眼带笑意。
“换其他地方!”大小姐蓦地握住凌一右手手腕,让她难下笔提画。
“花长哪里,树可做不得主。”
凌一低头,在大小姐手背落吻,轻轻将她手掌拿开。
许久后,大小姐不知道气得还是急得,眼尾勾画的杏花,都泛起殷红,“几次了?元元,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么会,明明是大小姐没忍住,动了。”凌一满眼无辜,“所以才需要重画。”
“明明,明明是你非要碰那里。”大小姐羞愤指控。
她眼里布满水雾,咬唇死命克制本能反应。
“可杏花,本就既有花瓣,又有花蕊。”凌一从一旁拾起一朵杏花,目光真诚,“不信大小姐自己看——”
“我不过照葫芦画瓢。”
“元元!”
大小姐羞恼瞪某人一眼,索性朝后仰躺,破罐子破摔,反正坐,她是坐不住了。
身子几经颤动,她快数不清,元元又重画了几次。
张口欲言,比话语更快溢出喉间的,是拚命阻止,却难以抑製的,大小姐觉得十分丢人的,喘息。
于是大小姐破天荒的,在凌一主导的情潮中,哭兮兮试图惹某人心软,放过自己。
“大小姐——”
凌一终于停笔,将笔扔至一旁,弯腰低头,将人吻了又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