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这人就长了一张凶脸,但不会伤害对我好的人。”
舒泉噗呲一声,笑了起来。
“我没怕你,刚才突然看到那边的闪电,有点可怕。”
林恃:“……”
好一个自作多情啊林恃。
舒泉说:“我知道恃总你看着凶神恶煞的,其实是个好人。”
林恃:“……”
好吧,原来我真长了张凶脸。
还是张凶神恶煞的脸。
风越来越大,闪电雷声不断,不适合继续杵这儿聊天。
林恃的车就停在路边,两人往车的方向去的时候,狂风骤起,舒泉背着个装笔记本电脑的沉甸甸双肩包都举步维艰。
林恃生怕她这纸片身材真给吹跑了,控着伞面,顶风前行的时候,单臂搂住舒泉的腰,护着她坐入车中。
车门一关,舒泉齐肩的头髮被吹得全部糊在脸上,脑袋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粘上两片树叶。
林恃将伞收了放好,看舒泉整个人被弄得一塌糊涂,拨头髮都拨半天,侧过身帮她把头髮上的树叶摘掉。
大概是靠得太近,舒泉嗅到了林恃身上的冷香,暗暗往后撤了一些。
舒泉:“谢谢……”
林恃发现,舒泉表情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但靠近她这边的耳朵整个红了。
林恃将车发动的时候,偷瞥一眼。
耳朵是真红,跟要滴血一样的红。
舒泉小小一隻坐在副驾上,不吭声也不敢动的样子,莫名有一种被欺负之后的委屈感。
天地良心,林恃可没欺负她。
林恃琢磨着,毕竟舒泉是同性恋,她们是不是都会下意识和同性保持距离?
我是不是太不讲究,那个动作太亲密了?
不会吧……
林恃陷入了对女同性恋的迷思。
两人一块儿吃了饭,正好顺路,林恃送舒泉回家。
到了99号楼楼下,舒泉道谢之后下车。
“伞你拿着吧。”林恃将伞递给她,“还下着雨呢。”
舒泉接过伞,“谢谢恃总,明天上班我还你。”
“今天不算你的假。”林恃单手扶着方向盘,“奔波了一天,两座城市往返跑够你累的,明天在家休息休息。”
“啊?”舒泉还是第一次遇到主动给假的上司。
“车票多少,发过来给我,我给你报销。”
舒泉哪好意思,“不用的,这是我自己……”
林恃:“那我转两千给你。”
身为b城本地人,林恃自然对去b城的票价非常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