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幻一个字回答,“没。”
白境虞伸手捏她下巴,将她脸挑起来,“那给我笑一个。”
陈幻“啧”一声,将脸撇开,“小孩在呢,别动手动脚。”
白境虞靠回椅背,慢悠悠地喝着佛手柑气泡水。
“她这会儿可没工夫搭理你。”
陈幼换了白境虞为她准备的泳衣出来时,还真看到了白境虞的手从陈幻下巴收回来的这一幕。
陈幻居然以色侍人。
陈幼心想,这可不是长久之计。
陈幻安静吃饭,白境虞轻转装着饮料的酒杯,欣赏陈幻难得的冷脸,说:
“就许你变着花地欺负我,都不许我逗逗你了?”
陈幻继续闷着头:“白境虞,那天我已经说过了,真不知道你在开会。”
白境虞懒得继续这个话题,问她:
“怎么不看我?饭这么好吃?”
陈幻心想,你都撩拨半天了,还明知故问。
慢慢抬起头,陈幻视野里的白境虞脱下了肩头的西装,强势的气场略有收敛,像一朵正值最美花期的红玫瑰。
……
陈幼玩了一次又一次。
夏步青本来想扶着她上台阶,结果小孩根本不需要她协助,跐溜一下就上去了。
坐在镶满了塑料宝石的宝座中央,水面上刮来清凉的风,陈幼迫不及待从高处衝下来,狠狠撞入水中,厚重但安全的衝击感让她开怀地低喊一声。
夏步青站在一旁,双手交握在身前,对兴致勃勃的陈幼温言道:
“请慢一点,注意安全。”
陈幼“嗯”了一下,再次兴致勃勃地爬到“宝座”上,俯衝而下。
天旋地转间,陈幼不禁感叹,现在小孩玩的东西都这么有意思了。
……
身为ar俱乐部的股东,白境虞在这儿存了一柜子的专用酒杯,随时来随时都能取用。
三楼最清静最宽敞的休息室,也是她独享的私人空间。
厚重的装甲门关得严丝合缝。
静谧的走廊上,只有非常仔细地听,才能隐约听到从屋里传来的人声。
压抑着的、断断续续的气息。
明明有床又有沙发,陈幻就不让白境虞去。
在门边摁了半天,又转到桌边。
白境虞被抱到桌上,拽紧了餐布,又松开。
骨节被陈幻的吻浸成了粉色。
“今天为什么穿成这样?”
陈幻箍着白境虞的腰,低着头时,呢喃着问她。
白境虞紧绷得喘不上气,陈幻的气息也是紊乱的,居然还有精力开口质问。
白境虞屈起膝,汗水从脖颈上滑落,上翘的眼尾分过来一眼,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