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舒泉从耳朵尖红到脸颊,又从脸颊红到指尖,被易织年这么一总结,林恃那么用力将她拥入怀中的感受又一次从记忆里复苏,挤压她的身体,产生一阵让心头酥麻的幻痛。
易织年来劲了,也不觉得酒难喝了,喝了一大口,问:“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我也抱了她。”
易织年更激动,“那就是互抱啦!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我就回家了。”
易织年:“?”
易织年:“就这么走了?”
“我……难道要直接留下吗?怎么可能。”
“理是这个理,可她就这样让你走了?”
舒泉单手撑着下巴,拿杯垫给滚烫的脸上扇风。
“是啊,那晚她帮我挡酒,喝了不少,都有点晕得走不清楚路了。我本来想多照顾她一会儿,但陈幻姐姐还在家里等我,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扰恃总她休息。”
舒泉说得声音越来越弱,易织年听得笑容越来越猖狂。
听到最后,易织年想到某些画面,脸也跟着红起来,用同款杯垫遮一遮被甜得压抑不住往上扬的嘴角。
“可是你恃总都抱你了哎,难道不是暗示吗?”
舒泉:“那个拥抱,有可能是为了庆祝项目的成功?运营组今年应该不会再在集团年会上挨训;也有可能是感谢我送她回家?还有可能单纯就是喝多了……”
易织年插话,“芽芽,你二十三岁了。”
舒泉苦恼道:“但她没有明确说出来的事,我就是不好胡乱猜啊。万一会错意……”
舒泉想象了一下自己对林恃自作多情的场面,感觉已经可以打包离开地球了,周游宇宙一圈都不想回来的永别。
易织年知道舒泉在感情中是个很被动的人,无论是哪种感情。
当初她俩成为朋友,都是易织年多次主动才成功。
对友情都这么内向的舒泉,可想而知在爱情里更是小心翼翼。
“那你跟恃总抱完之后没有别的感觉吗?”
易织年的问话将舒泉带回了拥抱的现场。
明亮的灯光下,林恃紧箍着她的腰肢,沉重的呼吸带动的胸膛一下又一下撞在她的心口上。
紧密、炙热,浓烈的渴望和需要。
不愿有任何一点距离的拥抱,就像是……爱。
她从来没想过,能从林恃这样的人身上得到爱。
林恃分明来自和她完全不一样的另一个世界。
易织年帮她分析,“感觉你也不是不喜欢你恃总,是有点怕她,因为她是你上司?”
舒泉实话实说:“我有点担心和强势的人相处不来,怕一件事没做好就让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