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泉:“!”
感觉舒泉整个人颤了一下,林恃抬眸看她。
林恃:“脸这么红。”
明明什么也没发生,舒泉却腰肢酸软到好像经历了一整场的狂风骤雨。
湿意不止是来自热汗。
舒泉深深喘了两下,膝盖不安地动了动,轻声说:
“我、我想去卫生间。”
林恃:“现在?我陪你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舒泉艰难地将自己的身体挪下床,借着昏暗光线的掩护,从随身包里拿出一样东西,匆匆往卫生间的方向去。
舒泉走进卫生间隔间,须臾,将一团粉色的小裤裤装进防潮袋里,拉上,垂着头叹了口气。
慢吞吞挪着步子回来时,见林恃打开了帐篷的门,站在星空之下等她。
“这么冷,怎么不在里面?”舒泉快步上前。
“怕你又遇到什么害怕的东西。”
林恃看她耳尖还残留着一些红晕,其他地方的肤色已经恢復如常。
手里攥着一个被卷起来的防潮袋。
袋子里装了什么,光线太暗了看不清。
发现林恃的目光,不想让她察觉,舒泉勾着林恃的小指将她往床上带。
指缝被尾戒卡了一下,舒泉将她手带起来,看着发亮的白金尾戒说:
“尾戒象征着,单身?”
林恃:“嗯,戴了很多年。之前我没想过会和谁进入到恋爱关系,我已经决定独自过完这一生。”
躺在床上,棚顶的视窗中漏下星光。
林恃将尾戒从小指上摘下来,在眼前转着圈。
“你应该也听说过我爸妈的事吧?”
舒泉躺在她身边,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