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低声笑着。
“这父女俩绝了,都喜欢带个拖油瓶的。”
“指不定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呢。”
两人又是一阵笑。
陈幻:“……”
没点名道姓,但陈幻听懂了。
说的可不就是白境虞和白决吗?
陈幻扁了扁嘴。
有些人是不是闲得挺难受?
这些话可别被白境虞听到,不然她积了一晚上的功德,可能会在瞬间散得一干二净。
陈幻这念头才转完,就看见白境虞从另外一头踏雪而来,手里还握着一杯酒,似乎是出来找陈幻的。
白境虞看见陈幻了,也听见那两个人的对话,脚步半点没迟疑,反而走得更坚定,径直向那两个人走过去,仿佛担心他俩逃了一样。
背后说人坏话,被当事人逮了个正着,但凡有点脸的人都会尴尬得无所适从。
“境虞、境虞姐……那个……”
白境虞根本不给他们解释的机会,路过时将手里一杯酒非常平均地泼在了两个人的脸上。
两人:“……”
大冬天的被浇了个透心凉,没底气吭声,同频率抹了一把脸色的酒液,噤若寒蝉。
白境虞脚步丝毫没被打乱,甚至眼神都没动荡,全程都隻落在陈幻的脸庞上。
“走。”
白境虞挽住陈幻,将她往主宅里带,对两个安保人员说:
“后面那两个,赶出去。”
安保人员:“好的白小姐。”
白境虞神情没什么变化,但陈幻能感受到她从心中喷薄出的怒意。
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抚,陈幻在言语上总是笨拙的。
她将白境虞用力往怀里揽了揽。
挑挑拣拣半天,最后陈幻说:“反正,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听你的。”
这句话算是回应刚才那两个人的闲言碎语。
不想给白境虞任何压力。
白境虞平静的面色之下是翻腾的暗涌。
白境虞将陈幻带回了主宅,此刻舞会已经开始,主宅一楼偌大的客厅变成了舞池。
舞池里全是结伴共舞的人。
林恃和舒泉,易织年和裴醒,易雪林和白决都在牵着彼此的手,翩翩起舞。
“听我的是吧?”
白境虞拉着陈幻进入人潮中,一个转身,搭上陈幻的肩头。
“教我跳舞。”
“教?你不会跳舞吗?”
陈幻搂着白境虞的腰肢,脚下移动得很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