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曾全神贯注地修改excel表,忽然,听见了一丝闷哼声。
嗯……
声音很急促,像是难受又舒服的感受同时爆发到极致,克制不住漏出来的声响。
矛盾的情绪将这一声塞得满满的。
完全没谈过恋爱的小曾举目四望心茫然。
这是什么声音。
昏暗的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人。
恃总刚才进了舒总的办公室里,这会儿门窗紧闭,完全没有人声。
一股阴森的冷意从她后面扑过来。
不会是……鬼吧?
小曾自己吓自己给吓得脸色铁青,速速将最后一点工作做完,连滚带爬地打卡跑了。
连空调都没记得关。
舒泉的办公桌一直被她收拾得很整洁利落,此刻却被林恃彻底打乱。
舒泉圈着林恃的脖子,指骨和膝盖红透了,扣着林恃蝴蝶骨的指尖攥了又攥。
被舒泉的滋味灌溉的林恃持续失控,直到听到舒泉声音里带着些破碎的沙哑,林恃恍然回神。
“难受了?”
舒泉晃了晃脑袋。
那就是太多了。
林恃亲了亲舒泉潮湿的额头,帮她舒缓。
被抱在办公桌上的姿势实在太过放纵,舒泉想从桌上下来,桌子太高,脚尖一时点不到地。
林恃帮她把裙边归位,将她整个人抱下来,躺回沙发上。
舒泉环着林恃的腰,歇了好一会儿,又喝了水。
林恃看她眼睛里湿漉漉的,躺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太过可爱,忍不住又来吻她。
舒泉像被一隻大型食肉动物不断纠缠的食草动物,血脉上的压製不知体现在肢体上的控制,更是精神上的诱引。
林恃沉迷于舒泉给予的再清晰不过的反应,舒泉沉醉在从未体验过的惊风之中。就要过载,却又不愿停下。
食髓知味,便不知餍足。
纵情之后实在太累,舒泉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林恃怀里睡着了。
忽地醒来,发现林恃正用指尖卷她的发梢,一边卷一边欣赏她的睡颜。
交往了半年的时间,即便身体已经在打开成年人世界大门之后,那难以克制的一夜夜中被熟悉透了,可是此刻被林恃那双太漂亮的眼睛凝望,舒泉还是会有些紧张。
林恃见舒泉抬眸看她的眼神有点儿紧绷,便在她还未消肿的唇上亲了亲。
舒泉专心被她吻着,随后问:“怎么提前回来也不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