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幼:……
怎么还有惩罚?
白境虞拍了拍两人的后背说:“先回家去吧,柏先生这儿不用担心了。剩下的裴知免也有办法解决。”
陈幻很好奇。
白境虞摸摸她耳朵,“解铃还须系铃人,或者系铃人她女儿。”
夜间。
裴醒坐在白境虞家的客厅单人沙发上,被一群人围着紧盯。
裴醒抱着无辜的自己,沉吟着:“原来是这样……裴知免真是十年如一日的病态。”
一圈都是成年人,陈幼和过来看她的宁措被赶到卧室里,不许偷听。
而陈幼和宁措一人拿一个玻璃杯扣在门上,将客厅里大人们低语的所有细节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天啊……”
宁措手里的玻璃杯都差点掉地上。
“我都听到了什么……感觉大脑要过载了。”
陈幼惊诧:“裴知免冷冻了卵子……想和我……”
陈幼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宁措,我肚子痛。”
“我肚子也好痛。”
两个幻痛的人倒在一起,对视着。
宁措:“如果这事儿真成了……那容容姐得怎么称呼你啊?你这辈分可太大了。”
陈幼浑身恶寒,敲宁措的额头,“不许想!不可能成真!”
宁措立即摇头,试图将恐怖的画面从脑海里晃荡出去。
“幼幼,今晚收留我在这儿过夜吧,我真怕裴教授那个妖妇会顺窗进来把她偷走,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那你在这儿能保护我吗?”
“不能。”
“?”
“但是我能叫啊,我嗓门大,一喊全楼的人都能被我吵醒,她肯定没办法把你偷走。”
陈幼无奈,“我卧室就一张床。”
“咱两都这么瘦,还需要睡两张床?”
陈幼:“……”
倒不是瘦不瘦的问题。
不过,陈幼看宁措心无城府的样子,感觉是自己多虑了。
她周围都是弯女,思想多少被影响了一点。
“行吧,你想留下就跟你爸妈打个电话说一声。”
“好咧!让我来守护幼幼的卵子!”
“……倒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