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师父仙去后,清无仙尊被人唤了太久,天下再没有一个人能唤她“荀诀雪”了。
就连亲近的宁淮竹,也只是一声声地叫着师姐。
如今却冷不丁听到自己的名字从不该直接称呼师父名讳的徒弟口中叫出来,荀诀雪心中有些怪异,她很快压下这种想法,品出了徒弟的意思。
她竟然觉得徒弟说的有些道理?
荀诀雪清透的眼眸中闪出一丝困惑。
祝寂云捕捉到后,冷静的声音再次响起:“当然,如果师尊不喜,徒弟以后绝不会再这样做。”
天底下没有人规定徒弟高兴伤心时不可以不带旖旎的搂抱上师父的腰。
就像从来没有人明文禁止不可以师徒恋。
没有规定并不代表它在这个世界就是正常的。
一切只是因为从来没有人开过这个头,人们脑子里没有这个观念。
可没有开始,又怎么能界定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不正确的?
祝寂云的眼睛仿佛被墨泼染了一样,黑漆漆的,盯着一个人看时,仿佛能将这个人彻底吸进深不见底的幽谭。
师尊,即使你不明白这其中代表的含义,也没有关系。
因为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样触碰你,那我绝不会再这样所谓越距地触碰你。
所以,你的真实感受,究竟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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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寂云这句冷静的询问,让荀诀雪心间的此起彼伏皆冻在了原地。
她抬眼,毫无防备地撞进了祝寂云沉沉如墨的眼眸,顿了顿,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我并非不喜。”
祝寂云眉宇闪过一丝了然:“那就是因为规矩了。”
荀诀雪沉默。
沉默在此时就是代表了默认。
祝寂云的表情没那么冷肃了,她弯了弯唇,声音绵软:“可是师尊,我是不是没有尊敬您,评判的标准从不该是那些人云亦云的规矩,而是您。”
“一切的该与不该,都应当由您的心说了算。”
祝寂云冶艳眩丽的脸上浮出一个无害的笑容,轻声问:“师尊,是不是?”
一地寂静。
半响,荀诀雪动了。
“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