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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寂云睁开眼时,感到头痛欲裂。
她支起手臂,难受地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身体晃啊晃,随后身前的帘子被人掀开,透出更亮的光,一个圆脸圆眼的小厮状打扮的人正关切地看着她:“公子,还有一个时辰我们才能回祝府,您要不要下来吹吹风?歇息一炷香,我们再赶路?”
祝寂云闻言打开帘子看了眼天,语气淡淡,透着疲乏:“继续赶路吧,天黑之前务必回到祝府。”
小厮:“好嘞公子。”
掀起的帘子又被人放下,祝寂云身体放松地靠在马车内的软榻上。
松木的车厢里被人妥帖的熏染了清香,臀下的软垫松软无比,坐着不会累人,脊背后放了一个用来垫靠的银丝软枕,祝寂云靠在上面,马车晃啊晃,前面小茶桌上的茶水只是微微荡漾,没有丝毫泄露。
这样舒适的车厢,还是让祝寂云有些恹恹。
她惯爱骑马溜风,只是这次从襄州回来前感染了风寒,身体有些虚弱,不便一路乘马劳累,索性坐了马车。
只是家仆虽已尽心布置,驾车的良马也油光水亮,终究比不上王孙贵族那样的金銮玉驾,听闻那样的马车赶起路来,平稳的如履平地。
祝寂云手里握着一卷久久没有翻动的书卷,百无聊赖地想着曾经与人做生意时,听到的种种吹嘘羡慕。
祝府虽好,却也只是颇有些家财的商贾而已。
祝寂云压了压眉,神色很是漠然。
一个时辰后,两匹油光水亮的枣溜马哒哒哒地拉着马车穿过人群,掠过人声杂嚷的街道,来到了一处青石板铺就成路的大宅子前。
看门小厮眼尖地看到熟悉的马车,连忙一路小跑过来,弓腰迎道:“大公子回来了。”
祝寂云掀开车帘,弯腰不疾不徐地踏下马车。
她一身银丝暗纹月白长袍,行走间清光闪动,腰间竖着一条简单的月白宽腰带,勾勒出纤细的腰线,隻简简单单垂挂着一块颜色上称不加雕饰的白玉,看起来清俊无双。
听到家中小厮的称呼,祝寂云面无波动,只是在抬眸间看到暗木府匾上“祝府”二字下缠绕的红绸带,眼眸暗了暗,漫不经心地问:“这喜事是几日办的?”
迎门小厮的腰压了压,战战兢兢道:“回公子,是五日前。”
圆脸圆眼小厮打扮的人暗暗觑了眼祝寂云的脸色,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