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偏了偏头,声音又冷硬起来:“折腾这么久,你耐心倒是足。”
听出荀诀雪的言外之意,祝寂云眼眸微亮。
她也不想那么足的,可是总归得让她这个貌美继母认真瞧一瞧她自己的心,究竟是选那个老东西,还是选自己。
毕竟她祝寂云,可从不做强迫之事。
已经给过她选择,既然选择了她,那之后的事情都好说。
祝寂云低笑道:“自然是要足的。否则我该如何服侍母亲安寝呢?您说是不是?”
荀诀雪听着祝寂云好不要脸的骚话,气的呼吸都乱了一拍,忍不住道:“你非要在床榻之上唤我母亲吗?”
祝寂云正经道:“礼不可废。”
如果她停下解荀诀雪扣子的手的话,这副姿态更有说服力。
荀诀雪偏过头,绯红从耳根处开始蔓延,声音偏偏还在冷嘲:“不用为想要刺激找借口。”
祝寂云停了停,凝视着身下的荀诀雪,嗓音惊喜温柔:“母亲还真是与我心有灵犀。”
荀诀雪:“……”
她气急。
这个登徒子!
张口就欲反驳,祝寂云却快她一步,彻底堵上她的唇。
这瓣柔软的红唇,她可是觊觎良久了。
祝寂云刚开始时还不得章法,很快便聪慧过人的寻出道儿来了。她将荀诀雪的下唇吮得发麻后,才舍得放开这可怜兮兮的唇瓣,伸出舌尖往里探。
很快就勾着荀诀雪的一块搅弄起来。
分开时,荀诀雪的脸涨得通红,白玉般的美人面被人染上绯红诱人的胭脂,煞是好看。
祝寂云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微肿唇角流露的银光,闷声笑了笑,而后白皙的指尖微微一勾,细细的银丝一扯便断,她将指腹沾染上的湿润轻轻抹在荀诀雪红润的唇上,等抹得干净了,才满意地收回手。
眸光深深地望着底下眼眸虚幻被亲的还没回神的清冷美人,祝寂云哑声道:“母亲果然和我想的一样香甜。”
荀诀雪眨了下眼,这才发现床榻边的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点燃了。
这也让她彻底看清楚了此时的祝寂云。
昳丽出色的脸映在眼中,和白日里翩翩君子的模样大相径庭。
她下意识挪开目光,清冷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沾染上了欲色:“点灯做什么?”
祝寂云回道:“自然是想好好瞧着母亲。”
她将手放在腰间,开始宽衣解带,偏头一笑,好不勾人:“毕竟是我与卿卿的洞房花烛夜。”
荀诀雪眼见着她外衫褪去,白衣掉落,眼眸渐渐睁大,不可置信:“你……你竟然是……”
祝寂云脱得和荀诀雪一样,仅剩里衣了,闻言坦然自若道:“如何?虽是女子,却一样能让卿卿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