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磨的不得了的人粉面含春,立刻又感到巨大的空虚不适。
“告诉我要不要?”
“……要。”
要的不情不愿的。
并着手指的人有些不满,沾了黏液的手指掐了掐肿起来的小花苞。
“要不要?”
“要。”
如此往复,教学成果可嘉。
荀诀雪感觉到轰的一声,耳根迅速充红。
为什么祝寂云总是可以这样没脸没皮?
荀诀雪声音不稳地开口:“和这些无关。”
她只是因为祝寂云的话有所感悟而已。
祝寂云拖长语调:“哦……”
也不知道是信了没信。
荀诀雪耳根通红,白玉染上了醉人的色彩。
青天白日,她真的不习惯和祝寂云谈论这些事情。
好在祝寂云没有深入,放过了她。
解决完早膳后,她好整以暇地望着想走的荀诀雪,提醒她道:“不是说今日出门吗?你还要准备一下吗?”
荀诀雪下意识就想说不用,反应过来后她立刻止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迟疑了一下,道:“我去换个衣衫。”
她其实是想出去的。
哪怕是和祝寂云一起,并没有那么讨厌。
祝寂云十分满意:“我等你。”
这个别扭的大美人,终于不那么别扭了。
她唇角翘起,心情颇为不错。
直到静思进来,告诉她祝父请她去前院。
静思道:“听说老爷的心情十分不好。”
祝寂云暗嗤,能好的起来吗?只怕祝父是这满府里最不想让她暴露女儿身的人了。
一旦暴露出来,这代表着祝父在外人眼里此生都没有儿子。
纳了那么多妾室,都没有生出儿子,代表什么?代表他不行!
代表他一辈子后继无人啊!
哪怕他心底自欺欺人地觉得女儿扮作儿子尚能接受,但绝对不能被外人知道。
但可惜了,祝寂云是不会让他如愿的。
她拍了拍手,起身道:“你就留下吧,一会儿带着夫人在马车里等我。”
……
荀诀雪没有在马车里等多久。
祝寂云掀开帘子上来后,荀诀雪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