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自省了一下,发现自己还是挺不后悔的。
这等于变相承认了荀诀雪说的有不浅的感情。
“你为什么觉得我拉着你亲近是不在意你的表现呢?”祝寂云真的困惑,“第一次完全是因为你长得太和我心意了,加上你又真的不喜欢我爹,真让你们成事不是真的太便宜他了吗?”
“至于后来,那真的不是我们之间的情趣吗?”祝寂云思及荀诀雪每每在床上听到那个称呼时刺激的浑身泛红瘫软成一汪水的表现,嘶了一声,“而且你后面真的表现得没那么介意啊。”
“……”荀诀雪冷静道:“那是因为你不常唤我‘母亲’了。”
啊,原来她已经无意识克制了。
祝寂云这样想着,开口说:“我懂了,你的意思是你还是很介意这个身份是吗?”
荀诀雪扭头,半响嗯了一声。
祝寂云摩挲着手指道:”也不是不可以改变。”
荀诀雪的心悄悄提起。
只听祝寂云清咳一声,似乎很正经,慢悠悠开口——
“你觉得……貌美的寡妇继母和年轻的不孝继女这出戏怎么样?”
作者有话说:
上班第一天,已经双眼无神地开始期待放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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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在祝寂云和荀诀雪回到马场的第二日,祝府就挂上了白幡。
神色疲惫地处理好所有事情后,祝寂云挥退伺候的人,独自一人来到书房,静静闭目。
忽然听到声响,她心底微讶,掀开眼皮,径直看向一身素色的荀诀雪袅袅走来,“你怎么来了?”
荀诀雪问:“你还好吗?”
祝寂云和她一样穿了一身戴孝素衫,闻言轻笑,脸上看不出悲伤的痕迹:“我挺好的。”
语毕,她目光幽幽地盯着荀诀雪年轻的脸看,像是第一次见到一样,眸光紧紧缠着她,直到把对方看的不自在了,才慢慢收回目光,敛眸道:“你是特意来关心我的吗?”
荀诀雪:“明知故问。”
祝寂云低笑。
好吧,确实如此。
荀诀雪有些迟疑地看着今日状态不太对的祝寂云,不确定她是否真的因为祝父去世而被刺激到了。
可昨日她还故意说了那番换戏的话,荀诀雪一时之间有些看不懂了。
祝寂云示意她上前,情绪很平和地开口:“你放心,我并不悲伤。”
无论是觉醒记忆前还是觉醒记忆后,祝寂云都不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