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衿笑吟吟的勾了勾她鼻尖,又从桌板里拿棒棒糖给她。
五颜六色的,很大一颗。
简沫沫心动。
“给我的?”
“给乖小孩的。”
乔子衿侧头瞧着她,眼底笑意更浓了。
简沫沫赌气没要,“说什么自己是老古板很无趣,明明就很会逗人玩。”
乔子衿拉过她的手腕,将棒棒糖硬塞给她。
“我呢,隻说过自己无趣,没说过老古板这种词,不要给我扣帽子。”
“我要是老古板,刚刚你那么放肆了,我就不夸你乖了。”
“你说我对所有人都好,可我隻给你买了糖。”
隻给你买了糖,就好像是在说,全世界那么多人,我隻养了你。
你就是独一无二的。
简沫沫被哄的快没脾气了。
她握着糖,放在掌心里。
“你这几天,都是在忙体检吗?”
“对啊。”
乔子衿把厚厚的记录给她看,“好几家酒店呢,一天检查几百个人。”
简沫沫有点犹豫,怕自己打扰她。
“那你要忙到什么时候?”
“你是最后一个。”
乔子衿收起记录表,交给医疗团队的负责人,然后到简沫沫面前,将桌子上的东西一并收拾了。
很自然的询问:“晚上要不要一块儿吃饭?”
简沫沫故作矜持的思考了一会儿。
“那得看吃什么。”
乔子衿如她所说的那般无趣,“你在比赛期间,除了清汤寡水,你还能吃什么?”
“不跟你吃了。”
简沫沫握紧棒棒糖,起身要走。
乔子衿拉她的手,声音轻轻的,带着点疲惫,“沫沫,可以借你的浴室洗个澡吗?我那边得自己烧热水,很不方便,我有点累。”
听到乔子衿说累,简沫沫气消大半,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可以,这是房卡,把你房间钥匙给我,我去给你拿衣服。”
两边离的不远,就五分钟路程。
乔子衿接过房卡,和她交换了钥匙。
“衣服在床底的行李箱里。”
行李箱?
简沫沫脑海里略过疑惑。
但她没多问,告诉乔子衿房号便直奔她居住的简陋民宿。
推开门进去,简沫沫才知道乔子衿为什么把衣服放行李箱。
乔子衿住的是个很小的单人间,房间里除了一张单人床和床头柜,就什么都不剩了。
除了床底下的行李箱,床头柜边上还有一个铁製的脸盆,里面放着牙杯和牙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