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我带到商场里一个花花绿绿牌子的烘焙坊,老板一眼认出她,打了招呼,沈槿应该是熟客。
我们换好围裙,在师傅的示范下开始打发奶油,电动打蛋器把奶油打的像浪花一样翻滚。打蛋器开了最大檔也没见奶油溅到我脸上,为什么不溅到嘴唇,然后我撒娇叫沈槿帮我擦,然后贴的离她很近,万一她把持不住亲我了呢!
师傅把打蛋器递给我,我手腕跟班牌缠斗一下午早就没了力气,总是抬不起来搅得一塌糊涂。沈槿本来坐在一边托腮看我动手,这下她站起来绕到我身后,握住我的手和打蛋器把手,一起打奶油。
她的手好热好细腻,握在我手背上暖乎乎的……她站的离我也近,两个人几乎贴在一块。
早年我看破产姐妹学英语,总觉得ax的身材有些夸张,被沈槿贴贴之后才知道她的身材是本土化后的版本。
大概是打奶油打累了,她把头压在我的肩膀上,我目光稍稍倾斜,发现她在看着我,紧张的我差点松手,要不这一盆奶油非得洒在我俩身上。
“景枫你眼尾这儿有颗痣……你听说过这代表女人天真,多愁善感吗?也有说容易动情的。”她把头换到我的左肩,细细凝视着我的侧脸。
“老师,我16岁,天真和容易动情都不沾边啊。”我确实容易动情,否则不会在第一次和她见面就被迷住。
以前和李荀看痣的面相,我的痣是好色、富,李荀是无子、聪明。我记得沈槿痣的位置,好奇帮她看了,是克夫杀夫,当时和李荀笑得不行,没有人会当真。此刻在沈槿旁边我居然希望老祖宗的智慧真正实现。
沈槿笑着按了打蛋器的开关,世界安静了不少,“我意思是,你处对象容易被骗。遇到这种事不敢问家里人,可以来问我,我嘴可严哦~”
她反手告诉爷爷我这学也不用上了。
接着是涂奶油。她做完夹心之后我秀了一把祖传的抹奶油技术,沈槿和蛋糕师傅啧啧称奇,问我涂过多少蛋糕才有这种熟练度。
“我就是小时候看过奶奶涂过。”
早年奶奶还开蛋糕店,我看蛋糕师傅握住抹刀,铺平奶油总想亲自试试。一开始总是修的坑坑洼洼,奶奶并没说我瞎玩,而是鼓励我对着各种废胚尝试,印象最深的就是初中时候给李荀亲手做了蛋糕,绝对是最完美的一个,在不流行diy蛋糕的时候算是很大的惊喜了。
我捉住沈槿的手腕,带着她刮平奶油,我转托盘,蛋糕胚一圈一圈地旋转,几圈下来坑坑洼洼的表面被抹刀修整的光滑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