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和沈槿去吃以前爱吃的那家韩餐,上扶梯时瞥见了一个特别像高中数学老师的人,胸口突然被大石头压得死死的,透不过来气。她和我们前后脚进入餐厅,我确定及肯定就是伤害过我的人的时候心臟几乎停跳,吃饭时兴致不高,沈槿见我脸色铁青,问我是不是不舒服。
我不想让沈槿的好心情被我胡思乱想搅得精光,说到:“一会儿大概率不能逛街了,我可能得去医院。”
上来一阵心臟针扎一样痛,深呼吸会狠狠刺痛,我隻敢小口喘气呼吸,过了一会儿会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反覆这种症状。
获得动态心电检测仪一枚。
沈槿看我身上缠着密密麻麻线显然慌了神,以为是照顾不周导致我不舒服。
“又不是第一次了,高中时候就这样了,习惯就好。”
沈槿依旧不放心,坚持把我送到家门口。
爷爷开门,看见沈槿站在我身后,以为我特意找她出去玩,还邀请人进来坐。得知我不大舒服,沈槿送我回来,又感谢了沈槿。
沈槿从各种方面判断出我还没和家里提我们的事,给我使了个颜色。爷爷一向开明,奶奶不在家,沈槿也在,我还病着容易取得原谅,压力正小,错过这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口。
爷爷听完我的陈述短暂地错愕了一下,很快恢復平静,“你也跟你哥一样,因为父母婚姻不幸福的原因不愿意相信异性?”
“都不是,是因为我相信沈槿。”
孙子孙女都这样给了爷爷极大的打击,但又不是他最忌讳的问题。他摆摆手,“孙女,你今天不舒服,先去楼上休息。我和沈老师聊一聊。”
很怕爷爷不体面地说沈槿拐骗他孙女。两个人吵起来。我静卧期间,楼下没有情绪过激的吵架声,他们在友好交流,我偶尔听见“我和他们奶奶没法照顾他们一辈子,我儿子又指望不上……”
沈槿嗓音平稳的在楼下喊到:“景枫,我走了,好好休息。”我连忙走下来看她,她还是挂着体面的笑,爷爷大概没给她难堪。
过了会儿沈槿发消息给我:“我就说要早点和家里人说清楚。”
“爷爷同意了?”
“当然。好好养病,过两天来接你回s市。”
“可你不知道我奶奶……”这句话我打了又删,好不容易吹起来的幻想泡泡干嘛又以最坏的打算给人戳破。
后来爷爷问我是什么时候和沈槿在一起的,听到“考上研究生后”的答案他松了口气,他最怕的答案是我破坏了沈槿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