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简介:科举中脱颖而出后入赘了
虎狼环伺
华灯初上,原是万家灯火的光景,在西南边陲的元家岭却早已笼罩在一层漆黑的夜幕之中似沉沉睡去,天空中的星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星星点点的灯笼投出微弱的光芒,山村的房屋大多是石头或土坯砌成,静静地立在黑暗中,仿佛被遗弃了一样,与周围山林和山石融为一体。
偶尔传出几声虫鸣或鸟叫声,村里的小溪水流声在夜晚显得格外清晰,山林的老树则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在山村的中心,有一座古老的庙宇。庙宇里面一片漆黑,突然从里面闪过零星几点亮光,随风飘向了村东头一户人家。
村东头仅剩一户人家亮着一盏油灯,隐约能从屋内传出女子的啜泣。
元家二娘第二次起身将被风吹掉的衣衫拾起,重新挂在破旧的木框上,说是一扇窗户,但木框的油纸早就破了一大块,根本挡不住这初冬的寒风,只能从家里的衣柜里捡几件破旧的衣物遮住窟窿。
“二娘,恐怕,恐怕这元娃儿是活不了了,不如,”东叔眼里闪着精光,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元东是村里有名的赤脚医生,虽然不会正经的医术,但村里人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用上他的土方子准好,实在好不了也只能说一声福薄。
穷困人家命贱,可况是这么孤儿寡母的一户人家,若不是着元东瞧着王二娘尚存几分风韵,怕是连来看上一眼都嫌麻烦。
“二娘,你守着这娃儿这些年,也算是仁至义尽,这元娃儿的爹被召走之后早早遭了难,怕早就……现在唯一的血脉也没了,不如,你跟了我,”说着眼里的邪念跟着跳动的烛芯一起跳动,王二娘后退一步,身子贴着床柱,脸色瞬间煞白。
她虽察觉元东平日里瞧她的神色有些异常,但元家村向来风清气正,里长更是个克己守礼之人,平日从未听闻哪家敢在村里欺负老弱妇孺,这元东今日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敢对她说这般露骨的话。
怕是欺她家中再无男儿?听罢,她绝望地看了一样躺在床上脸色烧的通红的小孩,疯了似的上前拍打眼前的男人吼道:“你胡说,我家娃儿好的呢,怎么可能死!你这个畜生,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元东也没想到一个寡妇力气还能有这么大,他平日里不常干农活,反倒是被人给打出了门,见对方边骂边往外赶人,夜里连风声都刺耳,加上王二娘这愤怒的斥责,元东更是怒火中烧。
身上邪火窜到脑中,双眼发红,元家岭地处边陲,原本人烟稀少,村里大多为了省些煤油,夜里熄灯的早,此刻就算是王二娘喊破了天,怕也无人救济!
元东邪笑着看着还在挣扎的王二娘,换做旁人他可能不敢。可王二娘早就被族亲赶了出来,元二娃也是个连族谱都上不了的野种。
想到王二娘可能早就从了别人,更是壮着胆子将王二娘的双手製住怒道:“你这婆娘,村里谁不知道你肚子里怀的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还在这儿给老子装贞洁烈妇!”
女子的力气终归没有男人大,元东嘿嘿□□了两声,眼睛闪烁着猥琐的光芒,他的气息在王二娘的耳边呼吸着,让她感到非常恶心和不安。王二娘疯狂的嘶吼着,元东一个狠劲压住了王二娘想要提向他□□的脚,身子激动的微微颤抖着。
成静云醒来时,耳边便不断传来女人的呼救,害怕和愤怒的声音敦促着她快些睁开眼,她隻觉得口干舌燥,头昏脑涨,她不是才从手术室出来吗?是她疲劳过度晕过去了?还是在梦里?
无论是哪种情况,作为医生的职业习惯,听到呼救她都下意识的想到去救人,睁开眼只能看清两个模糊的影子,屋子里很暗,烛火摇曳,一个男人正压着一个不停反抗的女人,隻一眼,她就知道了对方在干什么。
虽然此刻全身如火烧,她还是不顾头脑昏沉,努力支撑起半边身子,许是男人现下正兴奋得很,身子底下的女人的呼喊声充斥在他耳边,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传来的动静,成静云顺手拿起手边的竹椅就朝男人砸了过去,她手上并没什么力气,靠着椅子的惯性砸在男人头上,只听得‘哎呦’一声,王二娘乘机摆脱了元东的钳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