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静云痛楚地咬住嘴唇,她的手腕被绳子勒得紧紧的,留下了深深的印痕。她用力挣扎,但绳索隻更紧地勒住她的手腕,使她感到剧痛。
“带走!”那衙役将元静云往前一推,元静云的身子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王二娘看着元静云的挣扎,眼中满是心疼和担忧。她想要说些什么,安慰和支持元静云,但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无法发出声音。只能无奈地望着元静云被拖走,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助。
在衙役带领下,元静云被迫走进了大牢的黑暗中,厚重的门板缓缓关闭,随即将他们与外界完全隔绝。
大牢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而阴冷的气息,昏暗的灯光勉强照亮着狭小的空间。墙壁上满是斑驳的水迹,阴森的氛围令人感到窒息。
冷风不时从牢门缝隙间吹进,使她的身体颤抖不已。她环顾四周,只能看到荒芜的牢房和铁栏杆,这里充满了绝望和孤独。
衙役们粗鲁地将元静云推搡到一个阴暗的牢房中,然后锁上了厚重的铁门。牢房内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和一隻生锈的铁盆,简陋的设施几乎不能满足基本的生活需求。
元静云紧紧抓住铁门,朝着站在牢房外的衙役们大声质问道:“官爷,不是说带我来府衙调查吗?为何直接关进了大牢?我没有杀人,我有权利辩护!”
衙役们面无表情地看着元静云,其中一人冷冷回答道:“难不成还要给你准备上好的厢房,请几个舞姬服侍你嘛!给老子老实待着。”
元静云的眉头紧锁,心中愤怒和不甘涌上心头。但她知道,她必须保持冷静和理智。
衙役们嗤笑了一声,冷漠地看着元静云,冷冷地离开了牢房门前,将元静云置于黑暗中的孤独中。
“禀公子,人已经押入大牢了!”方才冷漠的两个衙役,见大牢外站着身着华丽官袍的年轻公子,连忙低头行礼。
“先饿上两日,今日此人竟三番五次坏我大事,我倒要瞧瞧,饿了两日,他还能不能开口说话!“那年轻公子,冷笑一声,便转身离去。
两个衙役对视一眼,在这儿当差,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然清楚,隻道那骨瘦嶙峋的小子惹了贵人,活该遭罪。
就在元静云被抓入大牢没多久,被派去调查元静云的牧业便急匆匆地回到牧府。
牧业焦急地向牧文光汇报说,元静云在返回村庄的半路上被官府的衙役抓走了。他描述了当时的情况,衙役突然出现并指控元静云与发现的死者有关,随即将他逮捕带走。
牧文光听到这个消息,脸色顿时变得凝重,眉头紧锁。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何突然将元静云抓走?\" 牧文光的声音中带着疑惑。
牧业摇了摇头,神情沮丧地说道:“小人无能,衙役也没有透露更多的信息。他们只是以涉嫌与死者有关为由将元静云抓走了,此事是否还要继续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