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并未说自己是否自东北方而来,但他的反应却是让姚雁山知道,他赌错了,”道长,还请回吧。”
躲在小院巷中两人均是叹息,怕是元静云此计不可行,他们只能另寻他法。
姚雁山拱了拱手,演了这一遭,却没能唬住对方,姚雁山此刻已是黔驴技穷,虽是未达目的,却也是潇洒离去。
“管事,他说的没错,为何你?”守卫如实道。
“呆子,吉府从何处来,仔细打听一会便知,况且这益州郡何时发过疫病,那三人定是一伙的,往后再有这般人莫要烦我!”说完拂袖离去。
“可是,”那守卫还想要辩解几句,却见管事已经走远。
等三人汇合,姚雁山脸上尽是灰败之色,“静元兄,这该如何是好,那管事我都骗不过去,如何能见到这吉府老爷,都是我的错,是我”
“姚哥儿,莫要气馁,吉府大喜的日子,哪个下人会给自己找不痛快,去和主人家说些晦气事,此事不怪你,都管我思虑不周。”元静云拍了拍姚雁山的肩。
姚雁山失落的点了点头,“阿元,”牧遥轻叹口气,“不如我们先回去,再另想办法。”
“不急,我们再等等。”元静云面色沉静,虽没摸清楚吉府全部底细,但他们来的路上还是知道这吉老爷身边不止一房夫人,娇妻美妾,唯独一个庶长子,若是这个庶子不想争些什么,元静云是不信的。
她此计,其实也是打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主意,他们主动来当这隻螳螂,引出身后想要利用他们的黄雀。
果不其然,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便从吉府门口走出一个中年妇人,左右张望,“姚哥儿,你快些上去。”
“我,要说些什么?”这些元静云事先未和他说过,匆忙之间,他哪里知道应对。
“你,就,做平常的自己就好,若是不知道说什么,就不说,当此人若是要你帮忙,你定要答应。”元静云如是道。
见姚雁山走到大街上,牧遥有些担忧的扯了扯元静云的衣袖,似乎也觉得不太可靠,“阿元,你不如多嘱咐姚哥儿几句?”
“不成,嘱咐多了,那人该不信了。”元静云笑道。
“你先前不是打算让管事带我们去见那吉府老爷吗?这人又是指的谁?”牧遥疑惑道。
见那中年妇人确是在寻姚雁山,并将人带走,牧遥有些惊奇的看向元静云道:“你那出戏,莫非不是演给管事们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