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柳若离在宫殿里处理余孽以及后事。
不想见到你
翌日,太子容挽恆顺利登基,一切顺利。
楚浅凝和木清瑶到容挽辞的院子里时,容挽辞还被关在柴房,四肢无力。
悬镜给他下的毒是软骨散,他无法动弹。
楚浅凝给他解了穴位,开了解毒药方,命人熬製成汤药给他喝下,他总算得以解救。
四肢渐渐恢復了力气。
楚浅凝便居高临下的说:“容挽辞,你真的好愚蠢!五年前看不清身边之人,现在依旧助纣为虐!”
“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军师悬镜,他偷了你的兵符,带着兵逼近皇宫!皇上已经死了!你满意了吗?”她愤恨的低声谴责,句句逼问。
容挽辞后悔至极。
“我……知道。”他低下了头。
楚浅凝情绪有些不稳:“我恨你!容挽辞,我好恨你啊!你让我遍体鳞伤,现在也因为你间接性让我家破人亡!”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如若下次见到你,便是对敌。”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这句话深深扎进容挽辞心口,一个愣怔,从愧疚到悔恨,从悔恨到绝望。
楚浅凝不屑再多看他一眼,转身傲然离去。
容挽辞想上前追她,被木清瑶製止。
她挡在容挽辞身前,一脸嫌弃的道:“浅凝她不想再见到你,她已经不会再爱你了,你不要去打扰她!”
容挽辞有些生气,但也没有资格发怒。
“我们浅凝公主已经对你释怀了,容挽辞,请你不要再自找没趣。纵使她从前如何爱你,可爱你的那个浅凝公主已经在你一次次不信任她的时候,爱意渐渐消散了。你若还想留有一丝颜面,请你不要再纠缠!”
言毕,木清瑶也没有了继续逗留的欲望。
容挽辞怔愣在原地。
想到了什么似的,木清瑶突然折了回来,告诉容挽辞一个让他真正崩溃的事情。
她说:“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浅凝并非楚府大小姐,她的身份乃是浅凝公主,是你幼年时所救的北璃国皇帝之女,你以为你之前作贱的是何人?随随便便的看不起任何人的时候,不妨想想,这些人会不会是你得罪不起的人?北璃皇帝待你不薄,可你却恩将仇报,你薄了他的女儿,甚至差点毁了他的江山,容挽辞,你是真的蠢啊!”